s“對,必須加入白玉京。”
姜文淵盯著陳平安,面色認(rèn)真而嚴(yán)肅。
“理由,我需要一個理由。”
陳平安沒有立刻答應(yīng)。
他不是大怨種!
方才,姜文淵的確是為自己,為爺爺,為陳家爭面子,讓白玉京大護(hù)法白夜在爺爺墳前磕頭。
這事兒,讓陳平安,讓陳家臉上倍有面子。
不過,剛剛那一幕,就算是個白癡,都看出來白夜極其不愿意,姜文淵依舊逼著下跪磕頭。
哦,逼你來裝,罪我來受。
老銀幣!
他要進(jìn)白玉京,指定被玩死啊,白夜剛剛不都把話挑明了嗎?
“理由很簡單,我的孫子再入白玉京,需要人保護(hù),十年前的那件事,他被人暗算了!”
“他需要幫手!”
“姜家,需要你幫忙,別人我信不過,也看不起!”
姜文淵雙手拄著拐杖,一臉厲色,渾濁的雙眸里,忽然射出一抹寒光。
他孫子在床上躺了整整十年,浪費(fèi)了人生最好的十年,這件事姜家要個說法!
也只有把姜家與陳家徹底綁在一起,不久即將到來的風(fēng)暴,姜家才能幸免于難。
“我謝謝你看得起我,合著算計我唄,故意給我拉仇恨,讓我不得不幫你?”
陳平安越想越氣,艸!
又被人給陰了!
剛剛姜文淵老態(tài)龍鐘出場,毫不猶豫為自己站隊撐腰,逼著白夜下跪磕頭,那一刻,陳平安心里老感動了。
現(xiàn)在么?
感動個錘子!
天上,永遠(yuǎn)不會掉餡餅的。
“你可以這么理解。”
姜文淵緩緩點頭,稍作停頓,接著又道:“老夫知曉你心中不快,覺得老夫不仗義,很陰險,是在利用你。”
“難道不是?”
陳平安黑著臉反問。
老狗,又當(dāng)又立是吧?
“是非對錯不重要,男人,只講成王敗寇。”
姜文淵忽然變得感慨,抬頭仰望深邃而又略顯寂寥的蒼穹,“一將功成萬骨枯,強(qiáng)者的路,都是由鮮血鑄就的,古往今來,從無例外。”
“與你爺爺相比,眼下的你,還能弱小,若是你爺爺在,他白夜,恐怕連抬頭看你爺爺?shù)挠職舛紱]有。”
“如今你能被人利用,被人針對,證明你還具有一定的價值,若是你毫無價值,為何大家統(tǒng)統(tǒng)都找上你?”
“北斗勢力,血修羅與白玉京,都是大夏國最為古老的勢力,他們憑什么看上你?”
姜文淵看著陳平安道:“因為你本身還具備一定的價值……”
“意思我被你算計一通,我還得謝謝你了唄?”
話是有那么幾分道理,可陳平安心里依舊不爽,依舊郁悶。
“謝就不用了。”
姜文淵隨意擺擺手,“加入白玉京,然后保護(hù)好我孫子,他是我姜家未來的頂梁柱。”
“就當(dāng)老夫求你了,怎么樣?”
話到最后,姜文淵帶著幾分懇求,整個人看上去顯得極其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