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卷走了會所不少錢不說,還帶走了一幫人,現(xiàn)在可愁死我了。”
吳峰還不知道袁烈叛變?nèi)刖值氖聝海瑥堊炀褪橇R。
吳峰這點就挺好的,雖然讀書不行,人品不行,愛國這一塊上沒得挑,不然也不會逮著腳盆雞娘們兒一頓禍害了。
“呃,所以,你這一次回來,不能是找袁家人算賬的吧?”
陳平安同張靈兒對視了一眼,他們倆知道內(nèi)情,當(dāng)初也就以公司的名義,發(fā)表了聲明,抨擊了幾句而已,事后也就把此事丟到一邊了。
“算個屁的帳!”
吳峰狠狠抽了一口煙,“袁家老小,早忒么借著旅游的名義跑路了,袁家的企業(yè)全部變賣,換了法人。”
“也不知道袁烈這狗東西什么時候開始布局的,這輩子千萬別讓老子遇到他,不然非得騸了他不可。”
“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去當(dāng)漢奸。”
“賺了大夏國人的血汗錢,轉(zhuǎn)過頭跑去給別人當(dāng)孝子賢孫,前段時間的新聞不知道你們看沒看,哎,丟人吶。”
陳平安看著吳峰,嘴角微微上揚,“說話算話,下次見了死胖子,你可一定要騸了他,為民除害啊。”
笑意有點壓不住了。
“肯定的!”
吳峰拍著胸脯,正色道:“我吳峰沒什么大本事,可誰忒么要是當(dāng)漢奸,做走狗,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惹急了老子,把他一家老小全部送到窯子里面去。”
“他媽的!”
吳峰心中怒火難消,越說越氣。
“行了,你還沒說正事呢。”
再順著這個話題聊下去,陳平安真怕自己崩不住笑出聲來,便岔開了話題。
袁烈與許小風(fēng)“叛變投敵”的事兒,暫且往后面稍一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像現(xiàn)在吳峰罵得越厲害,越是對兩人的保護你。
袋鼠國那幫吊毛也不是笨蛋,這都幾個月過去了,也沒有完全信任許小風(fēng),至少土地還沒到手。
就算土地到手了,種子種下去了,就算完了?
沒那么簡單,糧食運輸是一個問題,畢竟他們還在袋鼠國國內(nèi),做任何事都會受到限制。
“我能有什么事?擴張一下業(yè)務(wù)唄。”
說著,吳峰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張靈兒,也不知道有些話方不方便說出來。
“拓展業(yè)務(wù)?咋了,你還要把腳盆雞娘們兒帶回國開會所?”
陳平安眉頭一皺,他對腳盆雞任何一個人都沒什么好印象。
前段時間,大夏國很多地方發(fā)現(xiàn)了“康養(yǎng)城”,經(jīng)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是忒么的腳盆雞蓋的房子,這些房子是準(zhǔn)備給腳盆雞老人養(yǎng)老用的。
得知這條新聞后,陳平安氣得想殺人。
這些所謂的腳盆雞老人,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手上沾過大夏人鮮血的。
以后他們老了,就跟身邊人說,這個地方我來過,當(dāng)年我在這里殺了多少大夏國人,曾經(jīng)在這里干了多少事兒……
給他媽的腳盆雞養(yǎng)老,比漢奸還要可恥!
除此之外,還有腳盆雞蓋得學(xué)校,這些學(xué)校全封閉管理,外面人根本進不去,誰也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包括城市一些公園里,很多石頭上都寫著,大夏國與腳盆雞友好等字樣。
陳平安就遇到過一次,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子,問旁邊的大人,說腳盆雞是好人嗎?
什么叫文化侵略,這就是了。
有些東西細思極恐,足以看出腳盆雞是多么可怕的一個種族。
偏偏還有少部分大夏國人,對其抱有幻想。
“我警告你,你特么要是讓腳盆雞占了大夏國的便宜,老子親手弄死你!”
陳平安指著吳峰鼻子,冷冷說道。
這種事,陳平安從來不開玩笑,也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姐夫,我是那樣人嗎?”
吳峰苦笑,“我忒么都不敢吃甜食,就怕腳盆雞娘們兒嘗到了甜頭……”
“嗯?”
張靈兒明顯聽不懂,“不讓她們嘗到甜頭,跟你吃不吃甜食有什么關(guān)系?”
“別聽他胡說八道。”
陳平安沒好氣瞪了吳峰一眼,狗東西,在你嫂子面前開什么黃腔?
聊天聊得挺好的,怎么就開上車了呢?
“說重點。”
陳平安敲了敲桌子,眼神警告吳峰。
“咳咳,其實,我打算去一趟北鮮國,拓展一下業(yè)務(wù)什么的。”吳峰訕訕笑了笑。
“去北鮮國做什么?巴掌大的國家,還沒天海市大呢,有什么用?”
陳平安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