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一次!”
武烈早就派人盯著李顯,確實沒看到第二次,便只好說道:“你們?nèi)硕颊劻耸裁矗灰唤o朕道來。”
他覺得李顯多智近妖,肯定是在這玩以退為進,所以想看看李顯如何狡辯。
李顯壓根就沒打算狡辯,而是說道:“四皇子想拜我為師,學(xué)習(xí)詩詞歌賦!”
“是嗎?”
武烈聽得頓時就惱了,都來不及多想李顯把老四賣得如此徹底,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是的,不過微臣官職為太子少傅,將來是要當(dāng)小皇子老師的,就沒有答應(yīng)。”李顯說道。
武烈很欣慰地說:“你的表現(xiàn)很不錯,但你知道為何公孫敖要讓武鎬拜你為師嗎?”
李顯連忙回道:“他給我看了四皇子的詩詞作業(yè),的確很有天賦,大概是想讓我傳授一些技巧給他吧。”
“狗屁!”武烈罵道,“你以為老四天天學(xué)習(xí)文化課,是為了吟詩作賦嗎?”
“那不然呢?”
“他是為了取而代之。”
“這不可能吧皇上,您都已經(jīng)登基了,四皇子沒那個本事的。”
“他沒那個本事,公孫敖有,現(xiàn)在皇后張家被廢,公孫世族就是第一望族。”武烈說道。
“既然圣上知其目的,何不下一道圣旨呢?”李顯說道。
“什么圣旨?”
“按照規(guī)矩,新皇登基,所有皇子應(yīng)該避諱,不能繼續(xù)留在京都城啊。”
武烈點點頭,說道:“之有理,父皇也下葬了,他們沒借口留在這,把章召謀叫來。”
李顯見大功告成,便說道:“微臣告辭!”
“好,你今日的表現(xiàn)很好,很坦然,朕就不追究你的責(zé)任了,以后要以此警醒自己。”
“謝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