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士卒提來八大水桶的涼水,剛從水井里打出來的,一桶下去就把方士強澆個透心涼。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呢喃道:“我的銀子,我的銀子沒了,誰都不能動我的銀子?!?
秦建功躺在地上,心里哇涼哇涼的,這都是什么豬隊友啊。
雖然方士強醒了,但李顯并未停下,而是讓羽林士卒把七桶水全部澆在方士強身上。
“本官畢竟底線要比你高點,沒給你用漏斗灌?!崩铒@說道。
“砰”的一聲巨響,將方士強徹底驚醒。
“你還是擔心你的腦袋吧,現在你不是朝廷命官了,而是嫌疑犯,來人??!”
“在!”
“革除方士強的官服官帽!”
“是!”
羽林士卒快速扒了方士強的七品官袍,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吼道:“裝什么死,跪好!”
“李顯,你又不是皇帝,憑什么革我的官職?!狈绞繌姴环?。
吳仲恩抱拳說道:“圣上親自擬旨,封李少傅為行刺史,不論官級,皆可先斬后奏,扒你官服有何不可。”
方士強看著自身難保的秦建功,氣急敗壞,突然撲過去,就往他臉上撓。
“你這牛皮大王,老子被你害慘了,你賠我銀子,賠我性命?!?
李顯也不急著阻止,見秦建功的老臉,被撓得都是血痕,哈哈大笑道:“方士強,你若老實招供,還能跟方進喜一起來個秋后處斬,若是冥頑不靈,那就只能斬立決了?!?
方進喜聽到秋后處斬這句話,當場就嚇軟了,喊道:“李大人,我已經戴罪立功了,為何還要斬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