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酒精帶著火焰,灑向旁邊將領的腦殼,幾乎是從頭澆下。
“啊!好痛,救火救火!”
將領摔倒在地上,但維托利卻喊道:“樹上有埋伏,弓箭手射擊。”
樹上的斥候連忙取出背后的盾牌擋箭,也不反擊,也不下來。
周圍一片漆黑,也沒幾只箭能射中。
他的主要工作就是為火炮手放信號,找準射擊點。
這么精密的配合,粗糙的羅剎兵怎么想得到。
酒還沒醒的維托利,也顧不得打草驚蛇了,反正他也沒把中原士卒放在眼里,指著樹上吼道:“反正被發(fā)現(xiàn)了,把樹給老子剁了,快去。”
轟!
轟轟!
轟轟轟轟......
的炮聲連綿不絕。
兩側的火炮手,同時點燃四十門火炮,四十顆炮彈同時砸過來。
維托利的酒頓時就被嚇醒了。
“什么聲音?”
“炮......炮......”
高盧部落的騎兵雖然駐守燕州城,還沒見過火炮,但赫爾曼大帥派人來給他們繪聲繪色的形容過。
只不過他們沒放在心上,還哈哈大笑,不信天下有這么牛的玩意兒。
要是有,中原會混得這么慘嗎?
可惜等他們反應過來,第一波四十發(fā)火炮已經落在人群中間。
不絕于耳的爆炸聲,掩蓋了慘烈的哭喊聲。
維托利的馬脖子被炸了十幾個小窟窿,轟然倒地,他的大腿也中了一彈,但這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什么。
“臥槽,火炮威力,恐怖如斯啊!”
這是他此刻的第一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