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也敢教訓(xùn)本太子,真以為我把你當老師了?”
“殿下,你冷靜點!”衛(wèi)宓勸道。
“宓妃,不要總是護著李顯,我才是你的夫君。”武烈回道。
李顯也不慌,將竹簡和毛筆推到武烈跟前,說道:“那你就寫奏疏試試,看圣上會怎么回復(fù)你,會不會覺得你沒有解決麻煩的能力。”
武烈雖然沒腦子,但確實怕武帝。
一提父皇,他就能冷靜不少,奏折也不敢輕易寫了。
“殿下不敢的話,我來幫你寫。”
李顯說完拿起毛筆,卻被武烈一把奪走。
“誰讓你多管閑事,蹬鼻子上臉是吧。”
“不是殿下你讓我出謀劃策的嗎?”李顯反問道。
武烈發(fā)現(xiàn)李顯這家伙,已經(jīng)脫離了奴才身份,完全進入了太子少傅的角色,有點管不住了啊。
陳元和衛(wèi)宓也很震驚,李顯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他是第一個敢跟武烈對剛的老師了。
“那你倒是快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等明日見了百濟王再作打算吧,金鐵林不肯借兵,說不定是好事。”李顯笑道。
“怎么會是好事?”
以武烈的智商,打死都想不通的。
“我還得仔細謀劃一番,太子妃喝多了,陳將軍也累了,不如早點休息。”李顯說道。
聰明如衛(wèi)宓,立即就懂了。
李顯接下來所說的,陳元不能知道,那一定是關(guān)于借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