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廳打電話的桑胤衡聽到了南楓的叫聲立刻奔了進來。
南楓正甩著手直跳腳,他一看就知道南楓燙著了,趕緊握著她的手去水龍頭底下沖。
冬天水涼,涼水沖在被燙到的皮膚上,馬上就不疼了。
沖到手指頭都發(fā)白,南楓說:“差不多了,不疼了。”
“你家有燙燒膏嗎?”
南楓還真沒有,她搬進這里不久,很多東西沒有準備齊全。
桑胤衡讓人備了一個藥箱在這里,但是沒有燙傷膏。
南楓想了想:“我和小山小時候被燙了,我媽都是用豬油。”
這是土方法,但現(xiàn)在沒有燙傷膏也沒轍。
桑胤衡捏著她的手指,在冰箱里找到了一瓶豬油。
他讓南楓坐在沙發(fā)上,蹲在她面前幫她涂豬油。
“我等會讓高凡去買個燙傷膏。”
“不用。”南楓瞧瞧手指頭:“連泡都沒有,不必那么夸張。”
“沈珈藍影響了你的心情?”他一邊低頭仔細地涂,一邊問。
“倒也不是。”南楓說:“我沒那么脆弱。”
桑胤衡抬起頭來,接過她遞過來的紙巾把手上的豬油擦掉。
“你以為呢?”他仔細看著她:“你只是表面剛強,其實內心脆弱又敏感。”
“是。”既然他這么說,南楓干脆開誠布公:“沈珈藍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她隨時會炸,但是也沒辦法,人家是個大活人,總不能把人家人道毀滅。”
“你該不會。”桑胤衡煩惱地攢著眉頭:“又想逃了吧?逃避能解決什么事?”
“桑先生,你想多了,我還能逃到哪里去?”
“這可說不定,你的腦瓜里什么主意都能想的出來,上天入地,偷梁換柱。”
“你怎么不說,貍貓換太子?”
“南楓。”他忽然握牢南楓的手腕:“你答應我,不論發(fā)生什么事都有我,你不要逃,聽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