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他們接到通知,明天去歐洲的盧森堡拍新歌的v。
成熙挺高興:“我還沒去過盧森堡,你呢張靜樺?”
“我也沒有。”
“這算我們的處女行。”
“不會說中文就不要說。”
成熙興致勃勃地收拾行李,好像他不是去拍攝,而是去玩。
成熙像個孩子,挺純真一孩子。
南楓也挺期待的。
畢竟今天桑胤衡忽然跟她有意無意說了這么多。
她需要靜靜,消化一下。
第二天十點鐘的航班,天歌給他們安排的居然是頭等艙。
成熙以前做模特的時候成天飛來飛去,但頭等艙是第一次坐。
他興奮的像個一米九的大傻子:“張靜樺,頭等艙哎!”
他毫不掩飾見沒過世面,南楓以前跟桑胤衡出差坐的都是頭等艙。
成熙的興奮一直持續(xù)到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位置居然和南楓不在一起。
他很郁悶:“為什么我們隔了一條走道?”
明明南楓的旁邊有個空位。
他這個不要臉的居然持靚行兇。
空姐來幫他們放行李的時候,他竟然問空姐可不可以換個座位。
空姐很為難,但他又長的實在太帥。
南楓笑著跟空姐道歉:“他腦子有病,你別理他。”
空姐走了,南楓罵他“天天飛來飛去的人不知道座位不能換?你以為你坐公交車呢?”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隔了一條過道的距離,就像是隔了條銀河。”他委屈的很,臉苦的都皺成一團(tuán)。
“少看點情小說。”
“我看的是劇本,”他坐下了還不死心:“等會如果你旁邊座位有人,我跟他談?wù)勀懿荒軗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