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從不吃醋,我只是在提醒你,你的身份,在我們離婚前,你不許給我頭頂種草,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景珩咬牙切齒的說。
書梓妍是真的有些生氣。
她之前和男人說過,她不喜歡江北辭,將對方揍進了醫院。
可景珩,顯然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甚至在心里根本沒有相信自己。
剛才進屋后,他看見手腕上的手鏈,沒有先問一句是誰送的,直接給自己判刑,她戴的是江北辭送的。
之前還覺得景珩這人嘴硬心軟,人挺好,沒想到現實被打臉。
寧晚晚還一直說他對自己特殊,為自己吃醋,她看這是吃炸藥。
直接炸死他算了。
“放手。”書梓妍冷冷開口。
景珩見她根本沒有解釋的意思,原本陰沉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心虛了?”
“我為什么要心虛?景珩,你說過要和我和平相處的。”
景珩想聽到書梓妍的解釋,可書梓妍被誤會,氣得根本不想解釋。
兩人就這么僵持著。
王媽家里有事,請假回家后,還沒回來,別墅里也沒有其他人在。
“我讓你放手,聽見沒。”書梓妍憤怒道。
“手鏈給我。”景珩說著,伸手要將手鏈解下來,書梓妍生氣不讓,一個用力,手鏈被扯斷了,還劃傷了書梓妍的手腕。
白皙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一道猩紅的痕跡。
景珩下意識松開手,神色緊張,“你怎么樣?”他只是想讓她戴自己送的,沒想傷她。
書梓妍收回手腕,冷漠的看了景珩一眼,從地上撿起手鏈,轉身朝著二樓走去。
走到樓梯半中央的時候,書梓妍回頭,“手鏈是寧晚晚送給我的。”
“我知道你在御膳房門口看見江北辭給我首飾盒子,但是景珩,你說咱們是朋友,朋友難道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嗎?”
“事實上,你根本就沒有相信過我。”
說完,頭也不回的回到二樓。
景珩站在一樓客廳,看著書梓妍冷漠的背影,心里莫名的有些慌,有些懊悔。
自己好像失控了。
就連晚上喝的酒都瞬間清醒了。
他不僅誤會了書梓妍,還弄傷了她。
想到這,景珩連忙跟上樓,開口書梓妍的客房門口,“書梓妍,你開門,咱們談談。”
然而,房間里的人根本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書梓妍,你先開門。”
“滾。”
書梓妍是真的生氣,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被男人誤會后,明明很生氣,卻還是忍住了動手揍他。
景珩聽見怒吼聲,輕嘆一下,只好回到自己的臥室。
只是心里久久不能平靜。
他卻始終弄不明白,自己看見書梓妍和江北辭站在一起,聽了江北辭的話后,為什么會這么不爽。
只認為書梓妍現在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是給他頭頂種草,這是身為男人都無法接受的。
景珩拿出手機,準備給好兄弟打電話,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和書梓妍是隱婚,從一開始就沒想讓身邊的人知道。
最后打開了瀏覽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