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酒吧。
慕澤洋頹廢的坐在包廂里,他完全查不到余靜去了哪里,仿佛這個人憑空消失了一般。
茶幾上已經放著好幾個空酒瓶,一旁的陳湛也喝了不少,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疑惑道。
“我說澤洋,你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跟余靜老死不相往來嗎?怎么突然就愛得這么深沉?”
慕澤洋一只手搭在額頭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聽沒聽見這話。
包廂里的氣氛有些凝滯。
直到景珩推開房門走進來,看見喝了不少酒的慕澤洋,眉心微挑。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珩哥,你來了。”陳湛喝得沒有慕澤洋多,所以比較清醒。
大抵是聽見景珩的名字,慕澤洋睜開了眼睛,眸光直直的看著景珩,“你來了。”
“嗯,怎么喝這么多?”景珩在慕澤洋的身邊落座下來,雖然知道對方為什么喝,但是媳婦兒說過,敢跟慕澤洋多說一個關于余靜的事,回家就讓他睡客房。
為了不睡客房,景珩就算知道些什么,也不敢多說。
誰讓慕澤洋當初那么對余靜,還是個提起褲子不認賬的渣男。
“心情不好。”
景珩沒接話,他自然是知道慕澤洋為什么心情不好了。
夜魂的人出馬,慕澤洋就算再有本事,也查不到余靜去了國外什么地方。
景珩只好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你當初為什么要說出那么多傷人的話?”
這次輪到慕澤洋沉默了。
當初為什么要說出那么多傷人的話。
明明是余靜為了十萬塊錢出賣了他,還打算一百萬幫他和王燕那個女人生米煮成熟飯,他對她那么好……
想到這,慕澤洋再次閉上了眼睛,語氣里滿是卑微。
“我已經不介意她出賣我了,可我還是沒辦法忘記她,你說我是不是賤?”
景珩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的好兄弟,他只從媳婦兒那里知道,余靜懷孕了。
但是媳婦兒也下了命令,敢告訴慕澤洋,就死定了。
“也許分開一段時間對你們來說也好。”景珩只能這么安慰了。
“我忘不掉她,她是第一個女人,這輩子唯一付出過真心的女人。”
景珩:“……”
跟他說真心有什么用,余靜沒出國的時候,早干嘛去了。
活該媳婦兒帶球跑了。
“睡了人家不負責,不是渣男是什么?上次在警局,你還給人家甩臉色,要是我,我也不想鳥人,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
慕澤洋被噎住了,側眸看向景珩:“你還是不是好兄弟了,我女人跑了,你不說幫我從你老婆那里套話,竟然在我傷口上撒鹽,你良心不痛嗎?”
“不痛。”景珩直不諱的回答,讓慕澤洋再次噎住。
兄弟情,全都是狗屁!
“你就不能幫我問問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