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梓妍聽完后,挑了挑眉,一臉戲謔的看著他,視線在他兩腿間停留了幾秒。
托馬斯下意識夾緊雙腿,一臉懵逼的縮著身體,“靠,你看哪里啊,你是不是女人?景總,你管管你老婆啊。”
景珩看著托馬斯這呆萌蠢的模樣,嘴角抽了下,六管事到底是怎么放心讓他來南城拆散他們夫妻的。
智商這么堪憂,認(rèn)真的嗎?
他媳婦兒明明是眼神威脅,不說的話,要給他弟弟好好伺候,他是怎么理解出媳婦兒猥瑣偷看他弟弟?
書梓妍直接給他一個白眼,“六管事怎么放心你來南城的?你真的為了在皇甫家主面前立功,自告奮勇來這里抓我?”
被拆穿目的的托馬斯,面無懼色。
“那我好歹是六管事的兒子,也想回皇甫家主家去啊,這有什么錯?”
說完后,托馬斯的臉色微變,看向書梓妍的目光非常復(fù)雜。
他怎么就說了那么多?
“你這什么表情?”書梓妍問。
托馬斯看著書梓妍,一臉復(fù)雜,“你到底是誰?我為什么對你說這么多?”
“你怕我欺負(fù)你弟弟唄,還能因為什么?”書梓妍一臉坦然。
托馬斯卻沉默了。
書梓妍不按常理出牌,他玩不過。
車上的氣氛再次凝滯下來。
“喂,你剛想起關(guān)于二管事的什么事?”書梓妍再次開口。
“二管事有個雙胞胎弟弟,他是三管事,最喜歡跟他哥作對,二管事來了這里,不能保證那人沒來,這是我從我父親那里聽說的,雖然你們抓了我,把我揍得這么慘,但是看在你們沒殺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告訴你們。”托馬斯說。
書梓妍看著面前的托馬斯,雖然之前帶人抓自己,可每次都被自己揍,出身皇甫家,性情卻這般,也屬難得。
她承了這份情,“謝謝。”
到了市中心后,托馬斯和眼鏡男的哥哥一起下了車。
臨關(guān)門的時候,托馬斯突然擋住了車門,“書梓妍,我準(zhǔn)備回去了,你要好自為之,皇甫家應(yīng)該還會有其他人來南城。”
等到車子重新啟動,景珩開口了,“他剛才的話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皇甫家對我勢在必得,走了托馬斯,還會有其他人來抓我,還記得在國,我監(jiān)聽到的信息嗎?那個老頭身體不行,急著抓我回去。”
景珩聽完后,臉色有些難看,看來得動用那些人了。
“你被帶去了哪里?”
書梓妍依偎在男人懷里,腦海中想著皇甫明宇說的那些話,輕聲回答,“不知道,我被帶去的路上,眼睛被黑絲巾蒙住了,到了別墅才取下來的,出來的時候也蒙了絲巾,所以我不知道地方。”
“不過我觀察過周圍,別墅區(qū)挺大,從別墅到遇見你,我估摸著,大概開了一刻鐘的樣子,路況很好,應(yīng)該是哪片別墅區(qū)。”
聽到是別墅區(qū),景珩便拿出手機(jī)通知人沿著剛才他們相遇的地方查找周圍的別墅區(qū)。
“見到他們的老板了?”景珩問。
“嗯,那人跟我說了很多話,他說我母親是皇甫家的人,現(xiàn)在皇甫家已經(jīng)知道我的存在,他們一定會抓我回去。”
只是皇甫明宇勸說她跟景珩離婚的事,她沒有說。
“他就是為了跟你說這些?”
“嗯,那人叫皇甫明宇,對外的名字叫姬明宇,是一個珠寶商人,他說皇甫家勢力很大,你之前在深城中毒也是他們的手筆。”
書梓妍說完后,景珩沉默了下來,因為他看得出來,媳婦兒并沒有說實話,對他,似乎有所隱瞞。
“妍寶,我有沒有說過,我能辨別出你有沒有說謊?”
書梓妍錯愕的看向男人。
“我曾在特戰(zhàn)隊受訓(xùn)過,心里學(xué)表情管理學(xué)我都有學(xué)習(xí)過,如果我沒受訓(xùn)過,或許我不會知道你隱瞞了我。”景珩看著她,一字一頓道。
眼底的認(rèn)真,讓書梓妍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我們曾約定過,彼此間不再有隱瞞,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
書梓妍輕嘆一口氣,她本來不想說的,誰知道這人還有這本事。
“皇甫明宇勸我跟你離婚。”
“什么?”景珩激動的握住書梓妍的肩膀,力道重了幾分。
書梓妍握住男人的手腕,皺眉:“你捏疼我了。”
景珩立即松手,薄唇緊抿,眼底的冷意慢慢浮現(xiàn),“讓我們離婚?為什么?”
書梓妍見男人情緒這么激動,只好將皇甫明宇說的那些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景珩。
聽完后的景珩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了下來,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幾分。
“我本來不想告訴你,就是不想你受到影響,皇甫家的確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勢力強(qiáng)大,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你下毒,擁有制作人皮面具納米技術(shù),還有隱世家族的身份。”
“他們的人在外根本不用家族姓氏,誰也不知道在我們身邊的人有沒有他們家族的人,老公,我別的不怕,就怕連累你和身邊的親朋好友。”書梓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