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詩韻捂著被打得臉頰,眸光陰冷的看著寧晚晚,“我可是京城崔家大小姐,你竟然敢打我?!?
“崔家小姐又怎樣?明知道江逸是我未婚夫,還要喬裝改姓接近他,你這種行為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
“在現(xiàn)代是知三當(dāng)三,過街老鼠知不知道?人見人踩的那種?!?
崔詩韻從沒覺得自己喜歡江逸有錯,錯的是命運不公,沒讓她先遇見對方。
此刻被寧晚晚用這么粗俗難過的語攻擊,說實話,她接收不了。
“我若是成功了,現(xiàn)在嫁給江逸的也不是你,寧晚晚,你別說話太過份?!?
“要不是妍寶兒發(fā)現(xiàn)跟蹤我的人,我跟江逸能不能結(jié)婚還真不一定,你們姐弟倆都不是個東西。堂堂京城崔家干金這是有多嫁不出去,非要插足別人的感情?”
寧晚晚懟對方的時候,根本不在乎被人聽見,甚至分唄用的也是巨大。
更不在意自己會得罪崔家。
她寧晚晚委屈別人可以,委屈自己,不行。
上次知道被后人是崔詩韻后,她就想收拾對方,只是被江逸先一步將人給辭退了。
今天讓她碰到,不出了這口惡氣,就不是她寧晚晚的性格。
“你……”崔詩韻被懟得啞口無,想反駁卻找不到反駁的話。
這輩子就沒吃過這么憋屈過。
“我怎么?是不是心虛到啞口無了?好好的崔家小姐不當(dāng),想當(dāng)三兒,我要是你爸媽,都沒臉出來見人了?!?
崔詩韻被罵得紅了眼眶,也想像寧晚晚一樣罵回去,奈何自己不占理兒。
加上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她丟不起這個人。
齊司禮深深的看了寧晚晚一眼,“晚晚姐,我姐好歹也是崔家捧在手心里的寶,你這么說她,若是被我姨父知道,寧家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寧晚晚冷若冰霜的瞪了男人一眼,想到自己當(dāng)初那么真心以待過對方,最后卻落得一個被對方耍得結(jié)果,就氣不打一處來。
“誰是你姐?別他媽惡心我,跟你不熟,崔總要是也這么不要臉,自己女兒插足別人夫妻感情都不制止,還要幫著女兒去搶別人老公,我寧家若廚師,那我就讓全國人民都知道崔家的不要臉?!?
一旁的書梓妍也開口了,“崔家家主若是為了一個沒有三觀道德敗壞的女兒,拿崔家的前途去賭,那我只能說崔家該消失了?!?
“我這人護犢子,我的人不是什么阿貓阿狗能欺負的?!?
威脅的意思不要太明顯,只要崔家敢動寧家,她書梓妍必定奉陪。
崔詩韻和齊司禮雙雙啞口無。
論嘴上功夫,他們根本不是寧晚晚的對手。
而書梓妍也不是輕易能得罪的,她背后有景家。
眼看著越來越多人指指點點,崔詩韻的丟不下這個臉,齊司禮自然也愛臉。
拉著崔詩韻的手只能狼狽的離開。
寧晚晚“呸”了兩人的背影一口:“再跑慢點,看我不噴死她丫的,跟我搶男人,她也配?!?
書梓妍看著好友這樣,只能無奈的笑笑。
“妍寶兒,你真好?!睂幫硗硗熘鴷麇氖?。
至于為什么說這句話,書梓妍心里明鏡似的,自然是因為剛才自己那一番話。
“你知道就好,如果這事發(fā)生在我身上,我相信你跟我是一樣的選擇。”
……
即使碰到讓兩人不爽的人,書梓妍和寧晚晚還是繼續(xù)了下午的行程。
先去看電影,再去喝下午茶。
在咖啡廳坐到下午五點的時候,書梓妍接到景珩的電話。
“妍寶,你在哪兒?”
“在左岸咖啡廳,你下班了?”
“嗯,在那里等著我去接你。”
“好?!?
結(jié)束通話,寧晚晚忍不住調(diào)侃道:“你家景總真是個粘人精?!?
“你家江總不是?”
“當(dāng)然不是,我當(dāng)年為什么看上江逸,你不是也清楚?我就看上他那股高冷勁兒,要他粘人還真不可能?!?
剛說完,寧晚晚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書梓妍戲謔道:“這還不黏人?”
寧晚晚面上滿是尷尬,實在是沒想到打臉會來的這么快。
“快接?!?
寧晚晚只好接聽電話。
那頭傳來江逸清冷的聲音:“晚晚,你今晚回來嗎?”
“待會回來,有事?”
“嗯,我在咖啡廳外面?!?
寧晚晚下意識起身站起來走到落地窗邊,果然在樓下停車場看見了男人熟悉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