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卻又將目光落在兩人身上,景珩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我有什么好處?”景珩說。
“咱倆的老婆是閨蜜,以后這樣相聚的日子多了去,雖然咱倆公司經(jīng)營的方向不一樣,但是不妨礙我們成為朋友。”江逸一字一頓道。
景珩淡定的癡笑一聲,他怎么會不清楚兩人老婆的友誼,關(guān)鍵他老婆沒寧晚晚那么會玩。
他都嫌棄寧晚晚成天帶壞自己老婆,對于江逸的話壓根不茍同。
“你自己也說了,咱們兩家經(jīng)營的方向不同,也沒什么合作的機會,江總,這世上還沒人敢利用我。”
一句話將包廂里的眾人都震驚了。
他們甚至有些不明白兩人到底在說些什么,不是說去酒吧找各自的女人嗎?怎么就上演了談合作好處的問題?
慕澤洋大概猜測到江逸是想讓景珩帶頭,整個南城誰不知道寧家大小姐性格我行我素,因為接手了寧家名氣,應(yīng)酬什么的也多。
跟江逸這個未婚夫沒少鬧矛盾,這是他自己打擾媳婦兒喝酒作樂,所以跑來找景珩了。
“景總,話不能這么說,我們這是互惠互助,你老婆不可能跟我老婆絕交,我們以后合作的機會很多,比如她們?nèi)チ四睦铩!?
景珩:“……”
誰會想到冷情的江逸竟然這么狗,一看這是鎮(zhèn)不住自己老婆的二慫。
不過最后一句話卻是非常在理的,說不定將來有一天惹媳婦兒不高興了,她離家出走,自己怕是找不到人。
畢竟媳婦兒身邊有一個厲害的沈煙,不想讓自己找到人,怕是永遠(yuǎn)也找不到。
這么一想,景珩對江逸的提議沒有再反駁,“行,我?guī)ь^。”
包廂里幾人立馬起身跟著景珩一起前往書梓妍她們喝酒的酒吧。
因為氣場太強大,很快便吸引了酒吧里客人們的視線。
原本熱鬧的舞池,酒桌都安靜了下來。
景珩和江逸慕澤洋幾人一眼便看中了自家女人,正安靜乖巧的坐在正中央的桌上打牌,喝酒,貼紙條。
沒錯,她們在打牌,沒有他們自以為的辣眼睛畫面,更沒有和年輕的小鮮肉勁歌熱舞的畫面。
就好像她們跑來酒吧打牌貼紙條有些格格不入。
“老公,你怎么來了?是不是背著我來這里找女人?”寧晚晚雙手扒拉開她臉上腦門上貼的紙條,一只手覺得老高,對著門口的老公開口。
江逸臉上的表情有些一難盡,他可是看見媳婦兒之前發(fā)朋友圈的視頻,只是過了一分鐘就給刪除了。
但是不妨礙他看見了。
明明答應(yīng)自己再也不喝酒的女人,竟然騙人,該罰。
江逸踱步走到自家老婆面前,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撲克牌,要多臭有多臭,難怪頭上貼著這么多的紙條。
這一晚上怕是輸?shù)醚濕枚疾皇0伞?
“人菜癮還大,輸多少局了?”
寧晚晚秒變乖巧媳婦兒,有些委屈巴巴的說,“一局也沒贏過,輸了一晚,老公,你得給我報仇。”
江逸眉眼間沒什么表情,但是卻聽話的在媳婦兒的座位上落座了下來。
才知道她們六個女人玩得是撲克牌中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