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出來,便看見放在桌上的百合花,一時間心情有些復雜。
書梓妍找了一個玻璃瓶裝了些水,將百合花放進去,看著十一朵盛開的百合,鼻息間都是淡淡的香味兒,這是她最愛的味道,每次心情煩躁時,聞一聞它,頓時煙消云散。
“書梓妍。”門外傳來男人清冷的聲音。
書梓妍轉身去開門。
“有事?”
“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什么事?”
“公司和國集團有個合作,他們的總裁艾倫先生帶著妻子現在在蘇城,想讓你陪我一起去,他妻子是蘇城人。”
書梓妍聽懂了男人話里的意思,他要過去談合作,需要她幫忙陪一下對方的夫人。
“你公司沒有女秘書嗎?”
“艾倫先生很愛他的妻子,因為我在外是單身身份,加上傳聞不是很有利于我,他一直在猶豫和景氏的合作。”
“好。”
“明天晚上去老宅看完奶奶,咱們后天出發,你到時候跟公司請好假。”
“知道了。”
“那……晚安。”
“晚安。”
關上房門后,書梓妍回到床上躺好,想到兩人剛才的對話,突然間有些懊惱,她怎么就同意了男人的請求呢。
應該是,協議上說必要時配合對方秀恩愛,所以她才下意識答應的。
這么一想,書梓妍心情瞬間好轉了些,很快進入了夢鄉。
……
書家老宅。
書老太太在醫院住院了幾天后,便出院回了老宅。
回到別墅得知沈婉華干的事,氣得夠嗆。
“兒子,不是說讓你幫我出氣?你就這樣將人送走了?媽這傷白受了?”
書震飛自從那件事后,最近心情都不太好,晚上也沒有回老宅。
若不是老太太出院回來了,他也不想回來,看見家里的擺飾,他就想起自己被戴綠帽子的事。
“媽,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也一分錢沒給她,將她送去了精神病院。”
“什么?你將她送去那里了?”書老太太有些震驚。
她想著報仇頂多就是虐打沈婉華一頓,給自己出出氣,沒想著將人送精神病院。
這無疑是最痛苦的懲罰。
應了那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既然送過去了,你就別太難受,為這種女人不值得。”書老太太勸慰道。
“我明白,對了,書梓妍那邊怎么樣?”
書老太太臉色微變,滿是皺紋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那臭丫頭說你跟她斷絕了關系,書家不是她的家,還說我們敢在外面說她是書家大小姐,她就讓書家破產,你說氣不氣?”
書震飛想到之前被書梓妍懟,被丟出別墅的畫面,覺得這些話是能從書梓妍嘴里出來的。
“我說過,她脾氣不好,咱們還是別招惹她了,她現在背后有寧家撐腰,間接搭上一個江家,也的確不是書家能惹的。”
“她身上流著書家的血,就應該為家族出份力。”
書老太太語氣涼薄,絲毫沒有覺得他們當年將七歲的書梓妍丟到鄉下有錯,反而理所當然得認為書梓妍就該為書家付出一切。
“媽,當初元夕大師算出她命硬克親,咱們將她丟到鄉下自生自滅,她記恨我們是應該的。”
書老太太沉默了下來,似乎也想到了當年的所作所為,“書家的名聲毀了,我聽說很多合作商要求解約,再這么下去,書家就完了。”
“你要不去和陸家說一下,將兩人的婚事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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