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騙我十萬,轉身又將我賣給亮哥的男人,我真的很懷疑,自己不是你親生的。”
朱秀玲聽了這話后,微微閃爍其詞:“你說得這叫什么話?媽媽懷胎十月生下你,你就是這么跟我說話的?”
“你還想我怎么跟你說話?”余靜反問。
朱秀玲被余靜盯得有些心虛,移開視線,看了慕澤洋離開的方向一眼。
“媽媽就想你嫁個有錢人,有什么錯?你想像我一樣,窮一輩子?”
余靜薄唇緊抿,整個人疲憊不堪,已經(jīng)不太想多跟她說一句話。
“我送你去住旅館,明天送你去高鐵站,回老家去吧。”
“我不回,我來找你弟弟的,沒找到她我不回。”
提到余懷,余靜的臉色又變了變。
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在壹號公館門前拐角處看見的身影。
“為了你兒子,裝病騙我十萬塊,你就沒想著我欠的錢用什么還?你若不去旅館,那我就走了。”余靜眼神冷漠的看著面前的媽媽,整個人平靜得不像話。
朱秀玲臉色微變,連忙拉住余靜的手,“靜靜,你不會真的不管媽媽吧。”
“我可以不管嗎?”
“不行,媽媽拉扯你長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讓你讀書,你現(xiàn)在好不容易大學畢業(yè),不能不管媽媽。”朱秀玲神色認真道。
絲毫沒注意到余靜眼底一閃而過的落寞。
慕澤洋接完電話回來,剛好將母女二人的對話盡數(shù)聽了進去。
慕家就他一個兒子,他無法理解身為父母,既然生下來為什么還要區(qū)別對待。
兒女不是平等的嗎?
更何況,女兒做母親后,更能理解明白父母的辛苦。
“余助理,公司有一份緊急合同需要處理,你跟我去一趟公司。”慕澤洋站在不遠處緩緩開口。
司機站在他的身旁。
聞,余靜連忙邁開步伐朝著慕澤洋走過去,“好。”
“靜靜,媽媽今晚沒地方住,你別把我丟下。”
余靜腳下的步伐頓住,轉身回頭看著朱秀玲,“我身上只有一千塊錢,你打車住個旅館吧,明天我再接你去高鐵站。”
“媽媽說了,我不走,我還要找你弟弟,你怎么能這么狠心?”朱秀玲追了上來,顯然要跟著余靜和慕澤洋。
“媽,我要去公司工作,你跟著我做什么?”余靜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怎么就攤上一個這樣的母親?
“媽保證不打擾你們,我就在車上等你們。”朱秀玲一臉認真的說。
這樣溫柔體貼的一面,是余靜從沒見過的。
她覺得。
事出反常必有妖。
“要么你拿錢自己住旅館酒店,要么我就不管你。”
“你不能不管我,我拿錢就是了。”朱秀玲說著,伸手將余靜手里的一千塊錢搶走。
慕澤洋看著朱秀玲這見錢眼開的操作,愣怔了一瞬。
“慕總,靜靜,我跟你們下樓總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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