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靳深走過來,大手覆到她額頭上,涼涼的,刺激得江眠眠抬起了眉毛。
“看樣子不會再燒了。”
厲靳深道。
不會再燒?
難道她反復燒了幾次?
江眠眠張唇,聲音有些啞:“四爺,我怎么了?”
厲靳深坐在病床邊,手拿起她貼著膠帶的手握在掌心,嗓音低徐:“受涼,發燒。”
沒提她受到驚嚇這一茬。
江眠眠看著被他握著的手,眼神定了定。
她想起昨天被厲景行逼著穿泳衣,帶到泳池派對,然后被惡意潑紅酒。
隨后她從酒店出來,就覺得很冷。
應該就是那時候著涼了。
后來她被四爺找到,帶回輕水榭......
江眠眠眼皮驀地一抖,猛地看向厲靳深,眼神里再無一點剛睡醒的朦膿,整個人瞬間驚慌失措。
她想抽出手,沒能成功......
“四爺......”
江眠眠心慌。
她什么都想起來了。
昨晚那些禁斷惹火的畫面,刀光劍影一般的在她腦子里呼嘯。
江眠眠臉刷地白了下來。
厲靳深黑眸深斂,面上情緒不顯:“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沒有。”江眠眠聲音里帶著輕顫。
厲靳深指腹輕揉著她僵硬的指節:“要不要喝水?”
江眠眠緩緩盯向他的臉,他面容清淡,神情坦然,仿似他不曾對自己做過種種過界的事。
喉嚨發堵,有些壓抑的:“我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