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她一直都在,翎兒也未曾出去過,那殺千刀的,到底是什么時候打的?翎兒還吐了血,怕是被傷到內(nèi)臟了。
育才書院。
正單手托著下巴,昏昏欲睡的宋子凌,忽然連著打了兩個很響的噴嚏。
“啊切,啊切……”
正搖頭晃腦講著詩的先生,聽見這響亮的噴嚏聲,不由皺起了眉,轉(zhuǎn)過身板著臉,看著發(fā)出聲響的人。
嘖,又是宋子凌。
宋子凌睡意全無,揉了揉有些發(fā)癢的鼻子,用正常的音量,自自語道:“是誰在罵小爺?”
他奶奶說了,這一想二罵三生病,他打了兩個噴嚏,定然是有人在罵他。
聽見他說的話,學(xué)生們發(fā)出一陣轟笑:“哈哈哈……”
先生的臉,頓時便變得比鍋底還要黑上幾分,他用手中的戒尺,大力的敲了幾下課桌。
“啪啪啪……”
見先生生氣了,那些學(xué)生便停止了轟笑,安靜了下來。
先生惱怒的看著吊兒郎當?shù)乃巫恿璧溃骸八巫恿枘憬o我出去站著。”
宋子凌慢悠悠的站了起來,揚著下巴道:“出去便出去,我還不想聽你這個老東西講課呢!”
聽到這看東西講課,他便想睡覺。
“你……”先生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臉漲得通紅。
此子不但頑劣,更不知尊師重道為何物?
宋子凌大搖大擺的出了教室,也不在教室外頭站著,而是直接去了食堂吃飯。
先生咬著牙道:“頑劣不堪,品行不端,難成大器?!?
那鎮(zhèn)北大將軍倒是個人物,可他這兒子,注定是個難成大器的紈绔。
先生看著一眾學(xué)生道:“你們切莫與這宋子凌來往,像他這樣的人,注定是個廢材紈绔,與他來往,只會近墨者黑。”
一眾學(xué)生,異口同聲回道:“學(xué)生記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