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爹,娘,我過幾日要參加童生考試。”在飯桌上云洛川宣布了這個‘好消息’。
“啪!”
“哐當?!?
“哎喲……”
云老夫人驚得掉了筷子,云老爺驚得碰到了銅制的酒壺,云夫人驚得咬到了自己的舌頭,捂著嘴“哎喲,哎喲”的叫喚著。
“娘,你沒事兒吧?”云洛川一臉關切地問道。
吳氏擺了擺手,臉上帶著痛苦面具,看著兒子問:“你說啥?”
她方才好像出現了幻聽,聽見洛川說他過幾日要參加童生考試。
云洛川再次重復道:“我過幾日要參加童生考試,若是過了,秋天便接著參加秋闈?!?
秋闈就是考秀才,三年一次,只有童生才能參加。而童生考試不同,每年二月舉行,年年都是有的,但具體時間,是各地自行安排的。
三人的臉色難以形容,雖然他想考童生考秀才是件好事兒,但是這也不是說考就能考的。他都二十七八了,也沒有正經讀過幾年書,怎么考?又拿什么考?若是考得不好,還要平白惹人笑話。
云長風不想打擊兒子積極性,語重心長的看著兒子道:“你現在終于決定了人生的目標,想要走讀書科考的這條路,雖然晚是晚了些,但爹會是很欣慰,也很支持你的??赡阋矝]正經讀過幾年書,貿然參加童生考試,怕是不行的。爹先給你找個先生,好好教你兩年,你再去參加童生考試。”
他曾經以為這個兒子,要吃喝玩樂一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