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微揚起笑,卻未抵達眼底:“老夫人放心,只要婉兒姑娘放心將孩子送到玉翡閣,我自沒有不上心的道理。”
宋老夫人嘴角僵的厲害。
就是那個小賤蹄子把孩子帶出府了。
她就知道這小賤蹄子干不出好事兒。
“這事我已經和孩子的母親說了,她自是放一百個心。”說完,她看了眼宋哲:“哲不是拜南山先生為師了嗎,怎的也一大早去玉翡閣。”
衛氏聽到這話,心里別提有多得意了,明嘲暗諷了幾句:“是我叫哲早些起床的,南山先生可是兩代帝師,咱們家哲托錦兒的福,拜在南山先生的門下。”
“那肯定得多多了解南山先生,以免犯蠢,惹了南山先生不快,辱了咱們永寧侯府這塊百年忠烈的匾額,哲,你給老夫人說說,你堂嬸都傳授了你什么規矩。”齊聚文學
衛氏看向宋哲,眉毛微微挑起。
她這些話,無疑像刀子一樣,扎在宋老夫人的心里。
宋老夫人隱隱攥著手帕,克制著心中的怒火。
宋哲道:“堂嬸并沒有和我說,南山先生喜歡什么樣的人,她只告訴我為人處世之道,只要我做到了,君子誰人不喜呢?”
宋老夫人如鯁在喉,想起宋廣澤開口便是下人、婢子,沒有一點規矩。
她倒從未仔細瞧過宋哲,不知宋哲能說出什么來:“那你堂嬸和你說了什么為人處世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