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剛說完,宋廣澤就從外面沖了進來,把大廳里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娘親,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老夫人,不要打死娘親,澤哥兒聽話,澤哥兒會好好聽話的。”他沖進大廳后,就抱緊了梁婉知的身子大哭。
宋老夫人睜開雙眼,怒視賴嬤嬤:“你不是說把澤哥兒送到玉翡閣給夫人照看嗎。”
“唉喲,我滴個娘啊,這小崽子跟瘋了一樣,誰攔他就咬誰。”衛(wèi)氏從外面跑進來,氣喘吁吁的說道。
隨后謝錦云也走入大廳。
宋謙回頭看了謝錦云一眼,發(fā)現(xiàn)謝錦云的手背有一條爪痕,他臉色隱隱微變,轉頭走向宋廣澤:“澤哥兒,你怎么回事,是不是亂咬人,還把夫人抓傷了。”
宋廣澤身子一顫,嗚嗚哭嚎:“我不要跟著夫人,我,我要娘親,我不娘親死。”
梁婉知掙脫開了下人,把宋廣澤摟入懷里,不承認自己有錯:“焦大兒媳婦手腳不干凈,賬有問題,我報官府讓官府的人來查賬,天經地義。”
“她不知悔改,還搶走澤哥兒以此來威脅我,后被官差拿下,她自己承受不住牢獄之災一頭撞死在茶肆,那是焦大兒媳婦的問題。”
宋謙眼皮子一跳,轉頭看向張氏的方向,眼眸透著一抹失望之色。.
“那焦大本就身子大了,當場病逝,怎能把兩條人命算到我的頭上,老夫人,太太,此時你們拿捏我,處置我,豈不是縱容底下的人再胡作非為。”
梁婉知挺直了腰桿,她若再不硬氣,怕是這侯府都無她的容身之處,到時老夫人尋個借口,真把她給打發(fā)了。
她不能讓謙哥哥失望,她要讓謙哥哥知道,她才是侯府的賢內助,謝錦云只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