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錦兒……”衛氏快步追上了謝錦云,好奇的追問道:“那畫真的能修復回去?”
謝錦云抿了抿唇瓣,道:“并不能夠復原到看不到痕跡,但是弄掉上面的墨卻是可以,只是修復的再好,都會留下不完美之處?!?
“那真是……可惜了?!毙l氏看謝錦云是真的喜歡那幅畫,也花了大價值回饋給晏清居士,心里也暗暗憐惜畫就這樣被毀了。
衛氏“嘖”了一聲。
花溪看她表情怪異,不解的問:“二太太,你還有話想與夫人說?”
“這天都快捅破了,老夫人對那個孩子就是十分寬容,可我心里卻總覺得不得勁?!崩戏蛉藢φ苋粲袑λ螐V澤一半好,她都不會覺得哪里奇奇怪怪的。
花溪聽到這話,略顯失望。
怎么二太太至今沒找對關注點。
那孩子擺明了就是世子的骨肉啊,否則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
謝錦云并不是指望從衛氏這里打破侯府的平衡。
她從衣襟里拿出了一封信,遞給衛氏:“二嬸,這是我大哥回復我的信,你看看吧。”
衛氏神色一愣,她本來已經放下那件事情了,現在聽到謝錦云的話后,卻又有些不敢看謝大公子的回信,一時間沒有去接過來。
謝錦云道:“看看吧,興許能解了二嬸的心結?!?
衛氏點了一下頭,接過信,并沒有立刻拆開。
謝錦云語重心長的說:“二嬸有沒有考慮過,脫離侯府。”
衛氏怔了怔,她倒一直沒想過這個問題:“你怎么會突然說這事?”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二嬸你心思通透,想必不用錦兒再多說什么?!?
衛氏心頭大駭,低頭看著手里捏著的信,等她再看謝錦云時,謝錦云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