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打開那幅畫,平整的鋪在桌前。
謝錦云視線落在那幅畫上。
畫中的女子,少女扮相,容貌俏麗、靈動可人、笑容清靈,與梁婉知一模一樣。
想起前世周榆景和梁婉知一直以兄妹自居,如今想來,這二人的關系怕是不干不凈的。
“心上人……”謝錦云盯著花,看了有一會兒:“那她這次,是以什么身份去見這位周榆景?”
“夫人想聽嗎?”花溪挑眉,臉上露著玩味的笑。
謝錦云一看就知道事情不簡單:“周榆景是生意人,這半年來,一直托人尋找梁婉知,如今梁婉知又找上了周榆景,恐怕是知道周榆景此人對她的情意。”
“而她這次見周榆景,必然與那八十萬兩賠償款有關,她鐵定不敢以侯府賤妾身份見此人,我在馬車里看梁婉知的裝扮,與畫中的裝扮一模一樣。”
“她應該是以未嫁之身去見周榆景,當然了,這件事情必定要和太太通氣,我猜,太太與這個女人是以母女身份是去周榆景的。”
“夫人你真聰明。”花溪差點拍手稱贊。
“太太在外面置辦了一處宅子,以良民的身份自稱,不敢向周榆景透露自己出自永寧侯府,而且這次去見周榆景,是以談婚的形式,太太跟那男子要了一百萬兩,周榆景當場答應,三日內就會把那筆錢送去宅子,就是先前夫人去過的那一處。”花溪將她的哥哥告訴她的話,都和謝錦云說。
謝錦云冷笑了一聲:“等太太拿到錢,再將那處宅子燒掉,作一個死局,反正大家世族沒幾人知道永寧侯府后院賤妾的真實容貌,周榆景就算有通天的本事,只要梁婉知與太太不出府,他永遠都不知道自己被騙婚了。”
花溪倒不知道后頭張氏想做什么,只是聽到謝錦云這樣說,她甚感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