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這是過河拆橋。”梁婉知不甘心。
張氏上前,一巴掌甩在了梁婉知的臉上。
她不提那些事情還好,現(xiàn)在竟用“過河拆橋”來形容此事。
她想反了天了不成。
“賤蹄子,之前謙兒還能護著你,現(xiàn)在你算個什么東西,先前在認親宴上的賬,還有你攪黃了謙兒與錦兒圓房的賬,是該好好清算了?!?
“太太……唔……”張氏脫下自己的鞋子,塞進梁婉知的嘴里,命令粗使婆子:“快把這小賤蹄子拖回韶慶樓去,給我死死的盯著她?!?
千萬不能再讓梁婉知攪了此次家宴。
“砰?!绷和裰晃寤ù蠼墎G回屋子。
兩個婆子冷冷看了她一眼,就把門關(guān)上。
梁婉知掙扎。
不,謙哥哥不會這樣對待她的,她要見一見謙哥哥。
可她嘴巴被堵著,身子被綁著,無法動彈。
玉翡閣。
宋謙離開后,花溪從外面走入,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宋廣澤,便快步朝謝錦云走去。
“夫人?!?
“什么事?”謝錦云為侯府家宴的事情而準備。
花溪嗓門故意扯的很大,坐在外廳的宋廣澤都能聽見:“安姨娘不知犯了何事,被太太綁起來送回韶慶樓,由幾個婆子日夜看管著?!?
謝錦云眉頭一動,并沒有阻止花溪故意大聲說。
人心都是自私的。
老夫人與她的婆母都想辦好這次家宴,與謝家結(jié)好,可是,在梁婉知眼里,什么永寧侯府的無上榮耀和臉面,遠沒有她自身的利益得失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