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愛!自重!
五個字,就像大山一樣,重重的壓在文姍姍的身上,令她面色剎時變白,趕緊低頭,向顧長寧磕頭解釋。
“太子殿下,民女,民女不是……”
她這一磕,頭上戴著的帷帽也掉落在地面。
而剛才伏低身子磕頭的時候,手也不小心壓到了面紗,促使面紗從臉龐脫落,露出了滿臉的疹子印。
文姍姍尖叫了一聲,雙手抓起了面紗擋在自己的臉龐,企圖把自己臉上不完美的印記遮擋住。
可她不知道,隨著她剛才那一聲尖叫,讓原本對她不喜的太子,此刻生出了幾分殺意:“誰準你在孤面前放肆尖叫。”
“太,太子殿下,民女不敢了,民女不敢再癡心妄想了。”她跪回地上,瑟瑟發(fā)抖。
就在剛才的一瞬間,文姍姍從他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意。
她意識若是再不離開太子,太子很有可能要將她沉尸于蓮湖。
“太子殿下,民女……”
“你既已上了孤的船,哪有那般容易再在下去。”冰冷的聲音打斷了文姍姍的念想。
文姍姍僵直了身子,瞳孔散發(fā)著無盡的恐懼和慌亂:“殿下,今日之事,民女絕不會出去亂說,也絕不敢亂攀關系,求太子殿下饒了民女這一次。”
“有些道理,看來你是懂的。”他側著臉,骨節(jié)分明的手端起茶杯,窗外的朝陽投在他完美的側顏,只有寒冰沒有暖意。
他靜靜的盯著茶水,卻沒有別的動作,說出口的話,每一個字都在宣判著文姍姍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