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榮昌卻被蕭桑晚的話氣壞了:“蕭桑晚,你怎能這般慫恿我娘去死。”
他怕文邵氏真的一頭撞死桌角,蹲下身子扶著文邵氏。
蕭桑晚見他舉動,冷笑了一聲:“她不是說我逼她死嗎,那我現在就是在逼她,坐實這惡名。”
“你……”文榮昌氣到聲音顫抖:“我原以為你是心善之人,沒想到你竟變成這樣。”
“文榮昌。”蕭桑晚深深的看著面目清秀的男子,她當初就是被他這副好皮囊騙了,一腔癡情,竟成笑話:“能在蕭府那樣的環(huán)境長大的我,心善是活不下來的,我只是當初被鬼迷了眼,才會瞎了眼睛喜歡你多年,你娘想毀我,那就別怪我毀掉你娘口中的好姻緣。”
同文榮昌說完后,蕭桑晚又看向臉色十分難看的文邵氏,喚道:“文夫人,你還要自盡嗎,我坐在這兒等著幫你收尸。”
“你,你這惡毒的女人。”跪在后面的張嬤嬤,挺起身子罵道:“就這樣還燕京貴……”
“啪。”知蟬沖過去,一巴掌打在張嬤嬤的臉上:“主子們說話,哪有奴才開口的。”
張嬤嬤捂著被知蟬扇打的臉。
蕭桑晚看了看張嬤嬤,站起身,居高臨下的同張嬤嬤說:“張嬤嬤,我?guī)湍慵m正一下,人死魂去,留下來的信才叫遺書,日后只要你家夫人沒死透,這樣的絕筆信送到我手里,晦氣的是文家。”
張嬤嬤咬了咬牙。
文邵氏抓著文榮昌的手,從地上站起身。
她知道計劃失敗,邵家怕無安身之地,咬牙切齒道:“蕭桑晚,你毀了我昌兒,你此生休想擺脫昌兒。”
文榮昌愣了一下,卻不知身后的張嬤嬤猛地撞了過來。
文榮昌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朝蕭桑晚的方向撲去。
張嬤嬤提醒的聲音也傳來:“公子,快抱住蕭姑娘,抱著她,她就只能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