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卿公子你也不見過嗎?”顧長寧抬手指了指跪在最后面的男子。
謝錦云回頭看了一眼:“公主府的內院,怎會有男子四處走動,且當時,紫星閣院外還有兩名丫鬟守著,這男子若不是事先隱瞞公主藏進紫星閣的,那便是這兩名守著院門的丫鬟明知臣妾在紫星閣,卻還故意把男子放入紫星閣內,那她們的目的是什么,她們又想干什么?丫鬟有那么大的膽子放一個外男進院?她二人背后可有高人指使呢?”
文霄公主的面色難看至極,顧長寧和謝錦云說的每一句話都很刁鉆地,對她很不利。
碎枝嚇地瑟瑟發抖:“奴婢沒有,是太子妃自己帶卿公子進內院。”
“哦。”謝錦云走到碎枝的面前:“你既然如此篤定,那本宮問你,本宮是在公主府何處遇見那位公子,同那位公子說了什么話,又以什么態度聊天,他入紫星閣時,又是坐在何處?”
碎枝面色煞白,抬頭看了看謝錦云。
卿公子已是驚恐的不能自我。
“賤婢,膽敢污蔑太子妃,拖下去杖斃。”皇后動怒了,她拿起了茶杯狠狠的砸向碎枝。
碎枝當場被砸得頭破血流,兩名婆子從外面走入,把碎枝拖走。
顧長寧不依,他開聲阻止:“慢著。”
兩名婆子愣在原地。
皇后皺緊眉頭說道:“太子,此事本宮看著,就是兩個丫鬟行事疏忽,沒有看好院子,讓一些不干不凈的外男闖入了紫星閣,連同那卿公子一起拖下去砍了。”
“那可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把人砍了,我文霄妹妹方才還說父皇是我朝圣君,母后隨便幾句話就把人打殺了,萬一母后打殺的是無辜之人呢。”
“你……”
顧長寧你個賤人。
沈皇后嘴角僵了僵。
顧長寧看向景仁帝說:“父皇,方才錦兒說,她去淮書雅苑休息時,的確讓宮婢花溪去請宋裴氏過來問話,后來她身邊的丫鬟白露告訴她,陳太傅之女到了公主府,錦兒便先去見陳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