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寧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這樣同本公主說話,他是不是還想讓辰國打的燕國落花流水。”拓跋昭的怒火被挑起,心中的暴唳蠢蠢欲動時,手中長鞭狠狠打落在地面。
江淮直挺挺站在原地,眼眸微瞇起,笑容不減:“太子殿下不過是向辰國學習辰國人的待客之道,長公主殿下,今夜你恐怕不能睡在燕國皇宮的寢殿了,還請長公主莫讓做奴才的為難,請立刻離開皇城。”
“你這狗奴才……”拓跋昭揚動手中鞭子。
蕭擲看到飛過來的長鞭,雙腿夾緊馬背,一只手拉緊韁繩,馭馬前行,擋在江淮的面前。
長鞭飛過來時,他甩出手中的劍,只見長劍在半空旋轉,沒一會兒,拓跋昭手中的長鞭就斷成一截一截,留給拓跋昭的鞭子,不過半米長。
拓跋昭盯著由長變短的鞭子,狠狠扔掉手中殘鞭,對蕭擲此人突然來了興趣,冷笑道:“再拿鞭子來,本公主今晚就跟你好好玩玩。”
話落,蕭擲身后的禁軍紛紛拔劍。
馬車里一直沒出聲的人,在看到外面的場景后,開聲阻止:“公主。”
拓跋昭回頭看向馬車,然后騎著馬,來到馬車前,靠近馬車車窗問道:“丞相,何事?”
喚拓跋昭的人正是辰國袁丞相。
馬車里的人壓低聲音道:“燕國皇帝死了。”
“死了?”拓跋昭蹙眉:“你怎么知道?”
袁相低咳了兩聲:“燕國太子懂得隱忍,可他這一路走來,行事做風囂張乖唳,目無中人,如今辰國使臣近在宮門,他卻以儲君之權將我們驅出燕京,那便只有一個可能,燕國皇帝薨了,現在掌控整個皇城勢力的是顧長寧,他要向我們展開報復,我們得立即離開燕京,不,是立刻離開燕國。”
拓跋昭瞳孔震顫,猛地回頭看向江淮,往日如狗一樣跪在她面前搖尾乞憐的主仆二人,如今倒真的不似以往了:“哼,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