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柏臉上難得露出了一抹很淺淡的笑,卻也只是單純的對謝錦云微微點了一下頭。
謝錦云看著他道:“蕭公子,你變了很多。”
“我們都在成長,你也是,宋夫人。”
蕭桑晚心頭微痛,看著二人一個喚對方“蕭公子”,一個喚對方“宋夫人”。..
他們曾經也是那么要好的玩伴呀。
從什么時候開始,蕭家與謝家就不再來往了。
謝錦云自是喉嚨哽澀了一下,別開臉道:“是啊,都長大了,文柏兄的肩膀都能擔起桑晚,為她遮風擋雨。”
蕭文柏雙手猛地握緊了扶手,自嘲一笑。
他其實,并沒有謝錦云說的那么堅強。
蕭家現在能用之人不是死就是傷,他便是其中一個,終日與湯藥為伴。
他能感覺自己時日無多。
“不要輕易把桑晚推出去,她唯一靠得住的親人只有你。”至如此,希望蕭文柏能聽得進去:“我不便久留,你們再等一刻,他一定會來見你們的。”
謝錦云轉身,伸手推開了房門。
風從門縫吹入,一襲熟悉的檀香撲鼻而來。
謝錦云邁著微步跨越門檻時,一道黑色身影驀然從一旁出現在她眼前。
她抬頭一看,當看到那人面戴奇丑的鬼臉面具時,謝錦云心臟驟然縮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