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太太她拉屎了。”宋元鵬不知哪里鉆出來,指著張氏的裙子,捏著鼻子道。
宋家的族長終于看不下去了,永寧侯府這場鬧劇已經殃及全族,往后他們宋氏族里的姑娘、公子如何再出去議親。
宋族長惱火的很,怒火沖沖的吼道:“老夫人,老侯爺將永寧侯府托付給你,你就把侯府這般糟蹋了,你們有沒有考慮過宋氏族里的子子孫孫,這對母子是宋家的克星,我不允許他們過門,你們也休想讓這個孩子入宋氏族譜。”
“不——”宋老夫人深受打擊。
她不在乎梁婉知能不能入族譜,她只在乎孩子:“澤哥兒是我們永寧侯府的血脈,是宋氏的血脈。”
“其母不賢,上梁不正,下梁歪,莫說他不能入宋氏族譜,就是他……”宋族長指著宋謙,恨鐵不成鋼:“宋謝兩府,大好的姻緣,敗在爾等手上,而今又鬧出騙財騙色之事,我宋氏一族,鐵骨錚錚,忠骨可鑒,一朝全毀于此,老侯爺若在世,絕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我要將宋謙逐出宋氏。”
宋謙臉色大變。
永寧侯府大不如前,以往都是族里的人靠著永寧侯府,這些年顯然未必。
若宋氏族人不再支持宋謙,謝府也不再管謝錦云,那永寧侯府就真的成為了一個空殼子。
“走,莫讓這丟人顯眼的東西污了小兒的眼。”宋族長一發話,宋氏宗親眾人一哄而散,紛紛顧長寧身前的走廊,走出觀瀾苑。
宋老夫人一面阻止一邊講和,卻沒有一個人愿意再理會宋老夫人。
孫大娘倒是好心的停下腳步,只不過,她是狠狠的淬了一口唾液在宋老夫人腳下,然后就離開了。
謝藍風也狠狠甩袖袍,道:“永寧侯府為老不尊,為長不嚴,妾不妾,家不家,干匪盜之行,我明日上朝必定向今上諫,宋謙,你若敢把此女抬為平妻辱你正室,我必讓天下文士筆伐口誅,讓你宋府在朝堂之上,無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