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知差點氣暈。
她先前一直在永寧侯府盯著,不曾知道謝錦云教導過宋廣澤。
“她什么時候教過你,你在王府時,可不是這么跟娘說的,澤哥兒,這首詩……”
“的確是嫡母作的詩詞。”宋廣澤緊緊皺眉,心跳的好快,腦子閃過許多畫面,亂成一團:“是我臨摹的詩。”
“你……”梁婉知氣急敗壞。
宋謙心中很是失望。
顧長寧放下酒杯,理了理自己的衣物,站起身,道:“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了,你們做長輩的,是不是該給個說法。”
說法?什么說法?宋謙抬頭看向顧長寧,一臉茫然。
顧長寧冷哧了一聲:“顧二姑娘說了,孩子是無知小兒,不懂事,總不會是孩子想到拿著太子妃的詩詞,充當自己的才華,在詩會賣弄文墨吧。”
宋謙臉色大變。
顧長寧:“既然如此,那無知小兒必定是受人指使,臨摹太子妃的詩詞,在此挑撥是非。”
宋謙差點從輪椅滾下去。
梁婉知也臉色大變。
她轉頭看向西平王夫婦的方向,西平王妃站起身道:“婉兒,你快帶著孩子給太子妃賠個不是。”
什么?梁婉知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
她不應該幫著她嗎?
她這個母親,眼睜睜的看著她和孩子被人欺負,一句話不幫,現在竟要她給謝錦云道歉。
這算個什么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