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材高大,太陽穴高高鼓起,目露精光,滿是彪悍氣息。
小姑娘扎著沖天辮,十歲剛出頭的樣子,卻看著同樣颯爽。
見到場上打的熱鬧,小姑娘忍不住興奮起來,“師爺!師父!你們快看!那邊在比武呢,場上那個皮膚白白的,是不是就是師叔說的下來鍍金的小白臉呀?果然挺帥的呢!”
老者早就在注意場上的情況了,仔細看了一陣,不屑地道:“八成就是他了!看這樣子確實只是個花架子,實力連戰將都不到!”
此時恰好林城出手把一位戰兵給摔出去,蕭正武鼓掌喝彩。
邊上的中年男子冷哼一聲,“蕭正武這廝師怕不是瘋了,竟然連臉都不要了,當眾給權貴人家當狗?!”
小姑娘聞,忍不住道:“師父,可是蕭師叔不是說,他被這個年輕人打敗了嗎?會不會是......”
“打敗?被這個實力還不如戰將的小子?”
中年男子嗤笑一聲,忍著怒氣道:“小昕啊,你還小,不知道社會的復雜啊,你只要記得,你蕭師叔不是武道修為打敗了!而是——被權力給打敗了!”
“啊?哦。”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點頭。
此時,得到手下通知的蕭正武也看到了他們,面色頓時一變,急忙走過來道:“師父,師兄,您們怎么來了?我不是說事情都解決了嗎?”
“再者,就算來,也跟弟子說一聲,我好去接你們啊!”
在被林城打敗的當天,他就發了消息請師門長輩不要來了。
畢竟林城的實力太過碾壓,別說師兄了,就是師父親自登場也絕對不是對手,卻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是來了。
被他稱作師父的正是枯瘦老者,聞淡淡道:“我不在軍中二十年了,早沒了職位,而且又不是缺胳膊斷腿,接什么接?”
劈掛門向來講究入世,是戰部多年的合作伙伴,老者年輕時也曾是某戰軍的教官。
老者這么說著,下一秒面色卻是一沉,“倒是你,蕭正武,我看你是當官當的,忘了自己是什么出身了吧?你所謂的解決,就是現在這個場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