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珩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
京城的水很深,朝堂之上的水更深。
帝心難測,所有人都不知道高坐金鑾之上的那個人到底是怎樣的想法。
只是顧君珩卻有一種直覺,現(xiàn)在的皇帝似乎和以前他心中認為的那個人不一樣了。
“事情且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林驚瀾也沉聲說了一句,在她心中想來。
這段時間,許淮安沒有任何動作,說起來本來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她想殺了許淮安的心思也越來越嚴重了。
這個人不死,她總是覺得會有一種隱患,只是如今的許淮安和自己一樣,都是重來一世的,心機深沉,手段不明。
想要殺了他,似乎也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
“程錦姑娘,如今文氏冤情已然平反,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余的,你就不要去管了。”
想了一想,林驚瀾還是對著文程錦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不管如何,文程錦是文氏后人,顧君珩肯定是要護著的。
總不能再讓她出任何事情了。
“世子妃不用這么客氣,叫我程錦就行了。”
文程錦急忙對著林驚瀾說了一句,從前她淪落風(fēng)塵的時候,林驚瀾對自己沒有半分的鄙視。
正常一般和自己談天說地,好不快活。
她也是真心喜歡這個女子的。
“李師兄,之后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