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此時就像是對老夫老妻般,溫情的相擁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最近南城區的事情,又或者是昆侖山上發生的事情。
病房里是中央空調,身上又是蠶絲被,還有男人硬朗的胸膛,溫度比房間高了不少,很快就讓柳臻頏感覺到一股燥熱感。
她稍稍拉開了點和他的距離,卻又被他跟進,弄得她秀眉微蹙,毫不客氣的吐槽:“你身體太熱了,距離我這么近,我沒法好好睡覺。”
“我這么熱要歸功于誰?”
他雖說反問,但身子還是后撤了些,可手臂卻依舊牢牢的禁錮在她的腰間。
她自然清楚他得寸進尺又不要臉的性子,也沒再反抗,很快就在熊熊的熱力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初次的檢查中,瞿嘯爵吐血住院的病因是內臟莫名受到了極大的外力沖擊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損壞,但等到醫生進行第二次檢查時,卻發現內臟的所有損傷都消失了。
也就是說,他根本就沒有受傷。
醫生看著近乎詭異的檢查報告,說不出一二三來,自然不敢將瞿嘯爵當成小白鼠一樣研究,就只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語氣遲疑:“爵爺現下除了輕微的貧血外,并無其他病情,只需再住一天觀察下,便可以出院了,出院后需要多補充些營養。”
“他正常的訓練可以進行嗎?”
柳臻頏有一口沒一口的啜著蜂蜜水,單手還摸著瞿嘯爵的脈象。
醫生點頭:“正常訓練可以,但最好不要過量。”
這就好。
柳臻頏當時跟朱老保證的是讓瞿嘯爵三日后回歸基地,畢竟前往y國在既,她可不想屬于他的榮光被其他人替代。
等到病房門被重新合上,他反手就握住她的手,俊臉湊到她跟前,薄唇輕勾,帶著幾分性感的痞氣:“我總歸已經沒什么事了,不如我們今天就出院?”
“出院好讓你繼續玩捆綁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