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也累了,很快睡著了。……
早上五點(diǎn)鐘,厲夜寒起床。
看著還在睡覺的南喬,厲夜寒附身,親了她的額頭,才翻墻離開。
一路回到附近的房子。
厲夜寒看到門外站著一個女人,正在按門鈴。
厲夜寒靠近,看到來人是誰,眼底泛著寒光。
厲夏察覺到身后有人,轉(zhuǎn)過身,看到厲夜寒拿著外套,領(lǐng)口有些亂。
衣衫不整的厲夜寒,大早上是從哪里回來?
厲夏不用多想,又能猜到,肯定是去了南喬房里!
厲夏的臉色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往前走了兩步。
她往前走,厲夜寒往后退。
厲夏停在原地,也不敢往前走了。
“夜寒哥哥,你還愿意聽我說話,我真的太開心了。”
厲夜寒冷若冰霜的厲聲說道:“你擋著我家開門的地方,不然你以為我想跟你說話?”
厲夏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不見。
厲夜寒又說道:“滾開。”
厲夏:“……”
厲夜寒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酷無情。
厲夏剛要開口說話,厲夜寒越過她,開門,關(guān)門,一氣呵成。
厲夜寒頭也不回的往家里走,任憑厲夏在門口怎么喊,他都沒有說話。
厲夏站在門口,她還是接受不了厲夜寒的冷酷無情。
“厲夜寒!”厲夏不裝了,在門口大聲喊道。
“這位小姐,你是我們這里的業(yè)主嗎?你在這里大呼小叫,把隔壁家的狗都吵醒了,業(yè)主非常生氣,說是他家的狗被嚇成傻狗了,要告你。”
厲夏轉(zhuǎn)過頭,看到了保安。
厲夏氣急敗壞的喊道:“我來我哥哥,跟他家有什么關(guān)系。”
“現(xiàn)在五點(diǎn)十分,你發(fā)出的是噪音,已經(jīng)影響到業(yè)主們的休息了。你有意見,請跟警察說。”
厲夏:“……”
厲夏本來就生氣,又被保安說了一頓,怒火四起。
“怕被人吵,買莊園啊。莊園夠大,怎么喊都吵不醒他們。”
厲夏怒火四起的離開了。
保安摸著頭:“她是不是神經(jīng)病?”
……
厲夏回到家里,把事情告訴蔣林玉。
“厲夜寒跟以前一樣,油鹽不進(jìn),冷酷無情。媽,不管我怎么做,他還是看不上我。”
蔣林玉所有所思:“我以為厲夜寒談戀愛了,在感情方面肯定開竅了。沒想到,他還是這么直男。”
“媽,他為什么不喜歡我?我跟南喬比,到底差在哪里?厲野在公司像是空氣人一樣,都沒有人敢支持他。我們再不把厲夜寒拿下,以后的日子怎么辦?”
厲夏心急如焚。
蔣林玉很焦慮,事情沒有辦成,她也害怕。
“陸老頭把任詠詩一家人趕出去了,還要告他們花柳云的婚內(nèi)財(cái)產(chǎn)。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破壞計(jì)劃,我也很苦惱。”
蔣林玉站起來,走來走去。
自從能走路,她每天走的很多,生怕有一天又做了輪椅。
“這樣吧,夏夏,你聽我說……”
蔣林玉在厲夏耳邊輕聲低語,讓她怎么做。
厲夏聽完了,一臉難為情。
“真的要這樣嗎?可以這樣嗎?”
蔣林玉拍著她的手背:“我能騙你嗎?你聽我的,保證將厲夜寒拿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