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加護病房內。
赫司要到的時候,鐘叔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鐘叔。”
“司堯。”鐘叔看著他,“你確定能讓他開口嗎?”
赫司堯看了一眼里面,開口,“人只要還活著就有軟肋,只要找到這個軟肋,他就不是無懈可擊的。”
鐘叔聽著,點了點頭,“行,那就看你了。”
說著鐘叔拍了拍他的肩,而后兩人一同進去了。
房間內。
經過兩天的治療和休息,那人倒是恢復得很好,盡管臉還腫著,身上各處還有傷,但是從他的精氣神上來看,已經沒什么事兒了。
赫司堯走進去的時候,那人還閉著眼,聽到動靜后,只是微微睜開一條縫看向門口的方向,在看到是赫司堯后,干脆又閉上眼睛假寐,裝作看不到聽不到的樣子。
赫司堯不急也不躁,目光看向一旁陪同進來的鐘叔。
“鐘叔。”
“嗯?”
“有件事情我得跟你承認一下。”赫司堯直接開口。
鐘叔微愣,目光下意識地看向躺在床上的獵頭,再看向赫司堯,便知道他是有意而為之。
“什么事兒?”鐘叔問。
赫司堯深呼吸,“我昨天去調查這個人了。”
鐘叔微愣,顯然沒想到赫司堯會這么說,“你說什么?”
“我知道說了這個您肯定會生氣,但您放心,我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赫司堯說。
“你小子……”鐘叔看著他,又氣又無奈,“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那么安分。”
赫司堯微微一笑,“您就不想知道我查到了一些什么嗎?”
“什么?”鐘叔問。
“這個人早年在去國外之前,在國內交過一個女朋友。”赫司堯說。
“就這?”鐘叔問,“這個我們調查的人去問的時候,也有人提到過,只不過兩人早就分手了,那女人在他走的一個月就結婚嫁人了,這些年跟他并無聯系。”
赫司堯雙眸幽深,目光不經意地看向床上躺著的人,只見那人下頜緊繃,儼然比他進來的時候看起來要嚴謹多了。
“是啊,是沒有聯系……”赫司堯幽幽道,“那女子結婚后不足十月就生下一個女兒,你說,會這么巧嗎?”
說起這個,鐘叔一愣,“你的意思是……”
“這個呢,我也不太確定,所以我取了那個孩子的毛發,您這里是不是可以去鑒定一下?”
鐘叔聞聲,點頭,“行,我現在就讓人去。”
“小劉。”只見鐘叔對門外的人喊了一聲。
門立即推開,有人走了進來,“鐘隊。”
“把法醫叫來,取毛發,做dna鑒定。”鐘叔說。
“鐘叔,這么麻煩做什么。”赫司堯開口,而后嘴角揚起,他看著進來的人,“有手套嗎?”
叫小劉的人立即遞上一副橡膠手套。
赫司堯邊帶邊說,“這種事情就不勞法醫來回跑了,我取了你讓人送過去就行,您放心,一定按照規矩來辦。”說著,赫司堯直接朝那人走了過去。
只見那人在床上躺著,還并無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