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裴敬謙的手僵在半空。
“你現在別把我當成男的,我是醫生,先處理好你的傷口再說。”他一臉正色道,“你傷口的位置很危險,長期站立很容易導致血管破裂,你別動,我把你抱過去。”
一聽這話,岑韻老實了。
她站在原地,當裴敬謙靠近自己的時候忍不住耳根發紅。
除了霍惟安以外,她從沒有和別的男人如此親密過。
“抱歉……我還是自己來吧。”
她還是接受不了這樣親密的姿勢。
裴敬謙的耳朵燙的嚇人,聞木木點了下頭,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岑韻和他近的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裴敬謙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快的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一段十幾米的路走的很是艱難。
裴敬謙幾次想要摟住她的腰,但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沖動,克制的站在她身側。
他已經等了十五年,不差這一會。
他眸色暗了暗,試探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單身……”
一輛車疾馳而過,濺起的水花朝他們潑來。
裴敬謙的身子偏過來幫她擋住水,也因此,他的話飄散在空中。
岑韻的傷口被雨水浸濕,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裴敬謙回過神,手忙腳亂的扶住她。
霍惟安一直跟在他們身后。
在裴敬謙的手即將摸到岑韻的腰的剎那,他闊步走上前,將岑韻從他身邊拉開,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去醫院。”
他態度冷硬,不容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