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女人,你別得寸進尺!”
岑澈抬眸,陰鶩的盯著她。
不容岑韻反抗,很快有人往她嘴里塞了一塊抹布,把她的雙手雙腳都綁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駛入一個廢棄的廠房。
岑韻被人推搡著扔到了地上,而后毫不留情的拖進了廠房里。
岑澈撕下她臉上的紗布,故意將她那道猙獰的傷疤扯開。
鮮血從他的手指上流下。
岑韻疼的臉上瞬間沒了血色。
她掙扎著想要躲開他的折磨,卻被他牢牢掐住下巴。
看著岑澈瘋狂的神情,她的心一點點涼了下來。
“你到底想怎么樣?”她啞聲問道。
岑澈挑了挑眉,眉宇間染上一絲狠戾。
“當然是血、債、血、償!”
岑澈的牙咬的咯咯作響。
那天晚上在岑韻走了以后他差點把徐無悔殺了才逃出來,事后他在南界躲了半個月,聽說徐無悔出國療傷了他才敢回來。
憑什么岑韻這個賤人還能在a市逍遙快活,他卻要像狗一樣東奔西跑!
岑澈越想越生氣,手上力道收緊,差點把岑韻掐死。
岑韻痛苦的喘息聲喚回了他的思緒。
他回過神,把早就守在旁邊的那群小混混找了過來。
“上次便宜你了,這次我看你還能逃到哪。”他獰笑一聲,親手撕開了岑韻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