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惟安聞目光一凜,似笑非笑道:“想死就直說?!?
席潯立馬老實了,不敢再開他的玩笑。
但他是真心想要那座莊園,于是賴在霍惟安身邊,“哥,開個玩笑嘛,你就把莊園送給我吧,我牛都吹出去了,下個月就要帶我新交的女朋友去玩幾天,你知道的,女人最麻煩了?!?
霍惟安嗤笑一聲,冷戾的目光透過清冽的酒液,沾染上幾分警告,“我說過,別碰岑韻身邊的人?!?
像席潯這種人面獸心的玩意,玩膩了就變成花心大蘿卜去傷女孩的心。
他雖然壓得密不透風,但霍惟安要想知道他的動靜并不是什么難事,早就聽說了他勾搭上岑韻身邊那個叫安瑤的新人,唬的人家小姑娘對他死心塌地。
以席潯的脾氣,恐怕這次也只是玩玩而已,過不了幾個月就要暴露真面目惹得人家傷心。
霍惟安倒是對安瑤并不同情,唯獨擔心岑韻知道后會不高興。
想到這他皺了皺眉,疑惑自己怎么會突然考慮這么多,放在以前他可是從來不會在乎岑韻的心思。
正想著,就聽席潯嘟囔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察覺到霍惟安投來的目光,席潯立馬賣乖,“哥,讓我幫你一次,你要是再不出手就憑你在嫂子心里的印象,說不定嫂子早以為你和網上那群黑子是一伙的了?!?
霍惟安放下了酒杯,表情有些難看。
席潯說的不無道理。
萬一岑韻真以為他不想管就麻煩了。
他深深吸了口氣,本就因為久久等不到岑韻的消息而不悅的心情變得更加煩躁。
自從網上出現那些輿論開始他就等著岑韻來求他,畢竟現在能幫她的人只有他。
可過去這么久了,她愣是一條消息都沒有。
難不成她真不需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