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活該。
過了好半天,霍惟安終于意猶未盡的松開了岑韻。
岑韻被親的氣喘吁吁,脫力靠在墻上。
饒是身體已經(jīng)有了反應,但她還是瞪大眼睛盯著霍惟安,如同一只捍衛(wèi)領地的小獸那樣警惕的提防著他。
“你這么做我可以告你猥褻!”她沉聲警告道。
“唔,只是親一下定刑標準還不夠,不如……”霍惟安輕飄飄一句話仿佛一盆冷水澆滅了岑韻的氣焰。
他哪里在幫她考慮,分明是故意戲弄她。
岑韻皺緊眉,下意識的朝一旁后退。
她知道霍惟安不會在乎這些,更知道這世上能約束他的人少的可憐。
畢竟,還在那所謂的“上流階層”時,她數(shù)不盡多少次聽過,所謂的規(guī)則是留給下等人遵守的,人足夠強大后可以無視規(guī)則,甚至,制定規(guī)則。
這些年她看了太多被“強權(quán)”奪走夢想、資格甚至生命的例子,但她不相信他們能一直這樣無法無天下去,總有一天他們會付出代價。
而她,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霍惟安,你敢碰我,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贬嵗淅溟_口。
一聽這話霍惟安的眸色瞬間冷下來。
他不喜歡岑韻和自己針鋒相對的樣子,這樣讓他覺得自己做了很糟糕的事。
他沒有像剛才那樣強迫她,而是單手抵在她身邊,緩緩朝她逼近。
岑韻以為他還要欺負自己,瑟縮一瞬,故作鎮(zhèn)定的躲在角落里。
“怎么不繼續(xù)威脅我了?”霍惟安挑眉,似笑非笑的問道。
“威脅你有用嗎?”岑韻反問,想不通他為什么要和自己糾纏下去。
霍惟安沒有回答,而是松開了對她的桎梏,回包廂拿外套。
臨走前他垂眸瞥了岑韻一眼,警告道:“敢不等我,芝蘭苑就別想要回去?!?
岑韻聞一怔,沒想到他還記得這件事。
最近大舅舅一家老老實實照顧外公好長時間沒作妖了,倒叫她差點把這件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