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惟安擋在她面前紋絲不動。
岑韻不得已只好從他跟島臺的縫隙中傳過去,誰知道剛經過他身邊,就被他掐著腰抱到了島臺上。
葉榆城石冰涼的觸感貼在肌膚上,她渾身戰栗一瞬,下意識朝后仰去。
她身體一晃差點摔下去,霍惟安大手一撈,直接把她摟進懷里。
就在此時,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
“誰在廚房?”
聽到保姆的聲音,岑韻整個心提到了嗓子眼。
霍惟安低頭看著她緊張到微微泛紅的眼睛,嘴角微揚露出個笑。
下一秒,廚房的燈陡然暗下來。
室內漆黑一片,唯有月光如水瀉到她身上。
“是我,我熱了一杯牛奶,馬上上樓。”岑韻攥緊衣角,故作鎮定的對保姆說道。
話音剛落,鎖骨傳來酥酥癢癢的觸感。
岑韻心中一緊,雙手抵在霍惟安胸前想把他推開,卻被他反手扼住手腕,壓在了身后。
此刻的她就像待宰的羔羊一般毫無招架之力。
“岑小姐,只有你一個人嗎?”
腳步聲又近了幾分。
岑韻死死咬著下唇竭力不讓自己發出呻吟,強忍著如潮水般襲來的快感,她啞聲道:“對,只有我一個人。”
“哦,那您喝完牛奶就上樓休息吧,杯子留給我刷就好。”
“知道了。”岑韻的語氣里夾雜著倉促和不耐煩。
保姆有些納悶一向好脾氣的岑小姐怎么會因為她多嘴問了一句就不高興了,但沒有多想,搖搖頭轉身上了樓。
聽著腳步聲漸漸消失,岑韻這才松了口氣,推開埋在自己胸前作惡的那顆毛茸茸的腦袋。
“你……唔!”
霍惟安勾起她的下巴,在她被迫仰頭的剎那,銜住了她的唇。
此刻的她衣衫半解,仰身承受著巨大的歡愉,明明是被迫的,可看起來卻像是主動承歡。
寂靜的廚房里傳來一陣陣曖昧的喘息。
霍惟安慢條斯理的撩撥著她熟悉的身體,直到她軟的化作一灘春水后,他覆身上前,引她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