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間她將他的襯衫揉得發(fā)皺,身體不受控制的一寸寸軟下來。
很快她軟成一汪春水,腿軟的幾乎要從座椅上掉下去。
霍惟安眼疾手快把她撈到懷里,冰涼的指腹從她腰間劃過。
岑韻捧著他的臉,低下頭,輕輕吻了下他的喉結。
這是他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她剛一碰到就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
然而就在此時,岑韻眼疾手快打開了他身側(cè)的車門,飛快的從他身上下去,逃似的跑出了車庫。
霍惟安幽幽注視著她越來越遠的背影,眼里的情欲不降反濃。
晦暗的燈光下,他看她的眼神露骨肆意,夾雜著無法喻的占有欲。
走出車庫,岑韻確定霍惟安不會跟上來后才松了口氣。
想起方才差點擦槍走火,她的臉熱得發(fā)燙,心也噗通噗通亂跳個不停。
真是的,光顧著離那家伙遠點,都忘了問祝盈盈到底怎么處置了。
岑韻正想著,全然沒注意到角落里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正被抬進一輛面包車中。
就在她準備離開霍氏集團的時候,恰巧遇見了下樓的陳敏。
“岑小姐,太謝謝你了,霍總允許我回公司繼續(xù)上班,還出錢幫我修復臉上的疤痕。”
陳敏激動地恨不得給岑韻磕幾個頭,她在遭遇了毀容和被開除的打擊后本來想一死了之的,要不是岑韻堅持相信她是清白的,她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出租屋里割腕自殺了。
“那祝盈盈呢,他沒說過要怎么處理嗎?”
“她啊……”提起祝盈盈,陳敏撇撇嘴冷哼一聲,“畏罪跳樓自殺了,不過沒摔死,恐怕下半生都得癱在床上被人伺候。”
岑韻聞心頭一滯,沒想到祝盈盈竟然會自殺。
她的余光瞥見不遠處的地下車庫,黑洞洞的車庫仿佛一個吃人的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