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都是一家人,我怎么會讓你難受呢。”他突然笑了下,緩緩朝岑韻逼近,伸手想去摸她的臉,“小韻,你知道姑父我不會害你的,你爸不管你,不還有我呢么。”
啪!
一聲脆響。
岑韻舉著堅硬的文件夾狠狠拍開了楊路偉的手。
楊路偉吃痛,臉色微微有了變化。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今天敢走出這個門,保證沒人敢?guī)湍悖憧上肭宄!?
他這番連唬帶騙的威脅足以讓岑韻猶豫。
連自家的公司都不打算保她,她真有可能徹底翻不了身。
然而岑韻聽到這話卻毫不顧忌的發(fā)出一聲嗤笑,隨即冷冷說道:“左右不能更壞了,大不了同歸于盡。”
既然已經(jīng)沒有退路,那她就拖著他們一起死吧!
第一個開刀的就是楊路偉!
說罷,她決絕的轉(zhuǎn)身走進人事部。
楊路偉看著她這副倔強模樣臉色一變,雖然不知道她手里有什么東西能夠“同歸于盡”,卻也擔心惹上一身騷,于是匆匆來到岑大軍的辦公室。
他剛一進去就立馬倒打一耙,說起了岑韻的壞話。
“大哥,我好心幫小韻,你看她非但不領(lǐng)情,還說什么要同歸于盡,這孩子我是幫不了了。”
“她剛才去人事部了,要是真對我下手,我無話可說,就是千萬別影響了公司。”
岑大軍坐在老板椅上巋然不動,聞只耐心勸說道:“你做姑父的忍一忍,岑韻掀不起什么風浪,更何況現(xiàn)在公司也不好受。”
當然他想的是趁機把岑韻趕出公司,最好能把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拿回來。
楊路偉聞一噎,心想丟臉的不是他,他當然會這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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