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付家守候在門口的幾人看到韓塵帶著面色紅潤的王夢媛和林小雅走出房間,一個個眼底都閃過敬佩之色。
好家伙。
一天一宿啊,不愧是韓先生,就是厲害!
韓塵自然不知道付家眾人私底下的隱晦交流,把王夢媛介紹給付家人,有付家人的幫助,韓塵相信愈康人參在藍湖市很快就能鋪展開。
而那六個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男人,兩個忍受不住折磨,咬舌自盡,一個沒挺過去死了,還有三個傻了一個,瘋了一個,最后一個大肚男還幻想著那位先生能網(wǎng)開一面放過他。
殊不知。
韓塵已經(jīng)下令活埋。
“喏,韓先生慈悲,決定放你們一馬,自己挖坑吧。”阿南吃著一盒手下剛買回來的臭豆腐,蹲在樹梢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一瘋一傻一懵逼的三人。
大肚男僅存的一點幻想破滅了:“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啊!我是畜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錯了!”
阿南不為所動,示意手下人開始動手。
很快坑挖好,三人如同下餃子似的接連跳進三米深的坑內,眼中滿是絕望掙扎。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凄厲的哀嚎被泛黃的泥土一點點掩蓋,阿南吃完最后一口臭豆腐,把盒子扔在平整翻新的地面上,擦了擦嘴,淡淡道:“走吧,回去復命。”
“是!”
……
“韓先生!我要開演唱會了,你之前和我說過,想要看我的演唱會,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韓塵剛回到臥牛村的第二天,就接到了來自龍詩筠的電話。
少女清脆甜美的聲音為晴朗的清晨平添了一抹艷麗的色彩,就連周圍嘰嘰喳喳的喜鵲叫聲,都變得清脆悅耳。
韓塵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腦袋,他還真的把這事兒忘得死死地了。
貌似龍詩筠的演唱會在這個月的月末,他曾說過等她病好了,就去親眼看她的演唱會,這都忙的忘了。
“哈哈。”韓塵面不改色的笑了笑,“我怎么會忘了呢,答應好你的事情,我都記得。只是最近太忙了,沒來得及聯(lián)系你,那什么,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過去找你。”
龍詩筠一聽韓塵要親自過來找她,高興的拿手機的手都在顫抖,聲音不自覺的帶著喜悅和輕快,宛若林間的鸝鳥。
“你要來呀,太好了,我一會兒把地址發(fā)給你,你快點呀,位置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另外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電話那頭龍詩筠的聲音變得有些小心翼翼,似是在試探,又像是在期待。
韓塵都不用看,就能想象出小姑娘此刻可愛的小表情,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語氣輕快:“說吧,什么事兒。”
“那個。”龍詩筠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韓先生,你能不能過來給我當保鏢啊?那個我絕對沒有不尊敬您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保鏢?”
韓塵詫異一瞬,但轉念就明白了小姑娘在顧慮些什么。
上次兩人見面,小姑娘就遭遇不測,差點被那個叫劉三的混蛋迫害,如今開演唱會,人潮洶涌,不確定的因素更多,小姑娘自然會害怕。
想到這里。
韓塵不僅沒有感到不被尊重,反而覺得小姑娘思慮的很周全。
“可以,我可以給你當保鏢。”
“您要是不愿意千萬別勉……什么!你真的愿意給我當保鏢!真的嗎!”龍詩筠本來見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心都提了起來,害怕韓塵會誤會她不尊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