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好,我倒是擔(dān)心你?!?
“難得能跟你單獨說說話,沒什么不好的。”
這話姜暄和不知道如何接,火折子被幾塊石頭架在中間,微弱火光照出兩人狼狽的面容。
“你臉上的傷可以拿些金瘡藥敷上?!蓖匕响杼嵝阉?,但姜暄和聞只是釋然一笑。
“怕什么,我?guī)е@傷見人,大家一看就知道惹不得。這不是因禍得福了?”
“你倒是看得開。”拓跋扈望向她的目光越發(fā)欣賞,但姜暄和自己卻還警覺著,不時動動耳朵注意著周邊的動靜,就連一陣風(fēng)帶動葉片的顫動也能讓她緊張起來。
這畢竟是她第一次遇到這種場面,拓跋扈看她拿樹枝在地上胡亂畫著。
她倒是比自己還快鎮(zhèn)定下來,待在后宮真是有些浪費她的本事。
“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姜暄和不是沒注意到那灼熱的目光,她甚至有些生氣拓跋扈在這種關(guān)頭還有心思想七想八。
“噓——把火折子滅了?!苯押婉R上照做,他這話讓她一直以來繃緊的情緒到了一個即將爆發(fā)的事后。
“方才你說的法子現(xiàn)在就要用了,只是蛇怕火,這火光也容易被人看見。”
姜暄和心知是有人找來了,還是逃不掉,她點頭又想起拓跋扈看不見。
很快熟悉的敲擊聲響起,但只是開頭熟悉,后面的便聽著毫無規(guī)律,說是樹葉上的水隨便滴在石頭上也無不可。
但他這樣做是有用的,毒蛇的嘶嘶聲響起,姜暄和知道它們不會傷害自己還是忍不住握緊拳頭,全身繃緊。
這聲音響了一陣便停了,過了會兒便是外頭屬于人的慘叫聲和兵器碰撞聲。
等二人心驚膽戰(zhàn)的挨過半個時辰,拓跋扈帶她出去看,外頭林地上只有拖拽的痕跡和幾灘血污,一切塵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