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眉一目十行地過了一次,將它們分成兩摞,其中少些的姜暄和又看了一遍。
“如何?可有發現?”牧云能幫到她,心里是滿足的,尤其是看見姜暄和有自己的想法和謀劃,越發激起他身為長輩的欣慰。
姜暄和揉揉太陽穴,眼里也是滿足和感激,“多謝云叔,這些可幫了我大忙了,若是云叔也看了就知道,如今裘國大體是個什么樣了,如此,以后在裘國行事都要方便許多。”
停了一下,她答牧云那話,“按暗哨的意思,戒嚴或許是拓跋炎在忌憚什么,且這戒嚴就是前幾日開始的,說不準跟我們的行程有關系。只不過大周那邊也有派士兵來巡視,我出門也看見了些,不惹眼,但明顯是官兵。”
姜暄和緩了口氣,繼續說起自己的想法,“當時拓跋扈是光明正大的出宮離開,但路上遇刺失蹤了,大周的使者大概已經身死,兩邊都不好就此交涉,也遲遲沒有交涉。再加上拓跋炎如今又......兩國之間有些一觸即發之勢,才會駐兵在此。好在入關時他們也沒查出什么來,如今咱們也能安然坐在這,小心行事應當無虞。”
拓跋炎會忌憚拓跋扈還真是有些意外的發現,姜暄和看了那些消息,得出唯一比較可能的結論就是這樣,難不成是心噬會對拓跋炎有什么影響?
這只能問拓跋扈或其他裘國王室的人才能知道,姜暄和記在心里。
“嗯,你知道謹慎自然是好,不過只有我在你身側保護遠遠不夠,暗哨那邊......暫時調撥不出人來。”
姜暄和并沒有失落,她反倒安撫牧云,“有云叔在就夠了,其他人無關緊要,我也不放心他們待在我身邊。”
“那你當心。”他簡意賅,把該交付的該囑咐的都做了之后就打算離開。
姜暄和也要起身去送,牧云突然回頭問了句,“拓跋扈最近如何?”
“啊?他挺好的啊,有拓跋珪的人在照顧,身子沒什么問題了。”
牧云聞想了片刻,換了法子問,“那他與你交談時神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