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太醫一邊打開藥箱。
疼了這么久,姜暄和已然麻木,但瞧見桌上密密麻麻的銀針,到底還是有些膽顫。
正欲開口,她忽然感到肩上一沉。
“郭太醫清白出身,莫要玷污了他?!蹦饺輱槢]有好氣。
姜暄和抽了抽鼻子,本想反駁兩句,想了想又作罷。
左右慕容崢也沒有說錯,于他而,自己的確不過只是個泄欲工具。
一陣秋風從窗戶鉆了進來,姜暄和攏緊慕容崢的外衣。
銀針從肉里來回穿梭,疼得她只恨不得將手臂折斷了不要。
好幾次忍不住叫喊,見慕容崢態度冷淡,對她視若無睹,她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知曉慕容崢心中有氣,姜暄和唯恐又激怒了他。
“你倒是能忍?!?
郭太醫剛出房門,慕容崢嘲諷的話語就落進了姜暄和的耳畔。
“臣妾不敢叨擾皇上。”
姜暄和氣息虛弱,靠在座椅上緩神。
“不敢叨擾?我看你敢得很。”
慕容崢輕蔑一笑。
“皇上忽然冷落臣妾,臣妾也不知做錯了什么。等了皇上一日,眼見夜深,臣妾只有過來尋了?!?
姜暄和面色慘白,說話淡得仿佛吊著一口氣,稍用力就要斷開。
慕容崢看著她這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心情莫名煩躁。
“你過來?!?
他語氣嚴肅,透著幾分威脅,容不得人質疑。
姜暄和咬了咬牙齒,強忍疼痛站起身,乖乖走到慕容崢身旁。
還未站定,手腕被人一拉,隨之跌進了慕容崢的懷里。
外衣滑落在地,姜暄和身上只剩下一件抹胸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