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
秦良玉顫顫巍巍,由丫鬟攙扶著坐下。
“我怎么生出了這么個孽障啊!”
她捶打胸口,淚水奪眶而出。
另一邊,姜新楣從房間出來后,便徑直往相府外趕。
“少爺,您不然和夫人解釋下?”阿俊一路小跑跟上。
“有什么好解釋的,她從來都不會反省自己。自己的女兒是心頭肉,別人的就不是了。”姜新楣也有氣。
他重重哼了聲,腳步逐漸加快。
“可您這樣替二小姐說話,萬一夫人她記恨上您怎么辦?”阿俊擔憂。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她雖對暄和不好,但待我們兄妹幾個卻是真心實意,我也未想過與她斷絕關系,該還的一直在還。”
“只是。”姜新楣頓了頓。
“這世上為暄和說話的人本就不多,從前我便因懦弱,不敢出手幫她,讓她多吃了不少苦,現在我不想再袖手旁觀下去。”
“我知道,少爺。”
聽到此話,阿俊再不好繼續勸他。
“對了,送去暄和屋內的那些首飾,她都收下了嗎?”姜新楣忽然想到什么。
“回少爺的話,都收下了。”阿俊如實匯報。
“那就好。”
姜新楣輕笑著松了口氣。
此次姜暄和出宮,目的只有一個,便是為了幫馮溪薛解決與程鶴云的婚事。
之后幾日她常去馮府陪著,馮溪薛也因此心情好了不少。
只是要想退掉婚約,還要從馮夫人下手。
姜暄和正思忖著該如何做,馮溪薛送來書信,邀她一同去往城郊練武場。
“鶴云哥在練武場練武,我娘非要我去看他,我不想,但拗不過她,就只好把你喊上一路了。正好也可以透透氣。你都不知道,我這段時間被關在屋子里快要悶死了。”
路上,馮溪薛忍不住與姜暄和埋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