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番話,姜暄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秦良玉的房間。
只是剛一出秦良玉院子的門,姜暄和就換上了一張哀哀戚戚的臉。
她腳步虛浮,看起來著實似是在忍耐著什么一般。
面上的神情看著分外可憐。
手指尖暗暗用力,在自己的手腕上處劃出一條口子。
姜暄和用手按住傷口,鮮血順著指縫流出。
雖說不知道有沒有人在看著她,但是姜暄和的表情卻沒有一絲松懈。
只是內(nèi)心卻是無比暢快。
剛走到門口,春月就迎了上來,她擔(dān)心的看著姜暄和,剛要開口,就抓起姜暄和的手,發(fā)出一聲驚呼。
“天哪!娘娘,這是怎么回事!”春月看著姜暄和手腕上的血跡,表情看著十分擔(dān)憂。
隨即從懷中掏出帕子,給姜暄和把傷口包扎了起來,聲音中帶了些怨懟:“可是姜夫人......”
姜暄和閉上眼睛,難耐的搖搖頭:“春月,你別問了,這件事......”
隨后又嘆了口氣。
看著隱忍又無奈。
“真是目無王法,她怎么能這么對您!”春月表情憤然,跟姜暄和交換了一個眼神,接收到她的暗示之后,接著說,“夫人當真是不講道理!”
“之前的事情怎么能怪您呢!明明是大小姐的錯啊!”
“宮妃自戕,這本就是大罪,現(xiàn)下您替她擔(dān)著不說,夫人卻把這一切都怪罪在您的頭上,這是什么道理!”
“春月,你別說了......”姜暄和眼神哀凄,“畢竟......夫人要遷怒,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說完,便拉著春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