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京城便行事如此乖張,定然會引起朝廷爭端,平白添了這么多麻煩,到時讓我怎么處理?”姜中正看著他的樣子,就十分氣悶。
天子腳下,出現這種事件,哪里是能輕輕放下的?
“這便不勞姜相操心了。”男人輕笑一聲,面上帶了些逼迫。
“姜相現在最該操心的,不是這件事,而是怎么盡快把陛下交給你的任務做了。”
姜中正聽到這話,不由身軀一震。
只是他也確實沒有辦法反駁,只能應了一聲,披上斗篷離開了。
姜中正剛離開,從后堂中走出來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
“陛下!”剛才對著姜中正還不可一世的男人,現下見到這個人之后,立馬跪了下去,“您怎么出來了?”
拓跋炎沒被面具遮住的半張臉,不同于裘國人的粗獷,反而是如同上等玉石一般,散發著細膩瑩潤的光澤,唇紅齒白,十分秀麗。
露出的眼睛是一雙多情的桃花眼,若不是面具遮著,應當是個風雅俊秀的謙謙君子。
他的外表同北地人長相不同,是一眼就能看得出的屬于中原人的婉約長相。
“哦?”拓跋炎淺淺一笑,他身周一圈仿佛都春暖花開。
只是聽他這么一說,跪在地上的男人把頭又低了幾分,瑟瑟發抖,不敢動彈。
“我倒是不知道,玉大統領現在連我的主都想做了。”拓跋炎聲音溫和,跪在地上的玉淞港卻瑟縮了一下。
“卑職、卑職不敢!”玉淞港趕忙不住磕頭,“陛下,就是給卑職十個膽子,卑職也不敢做您的主啊!”
頭磕的瓷實,說話間地上已經有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