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也不逗你了,我弟弟在里面,你去跟他說說話吧,免得過些時候就見不到了。”
姜暄和長出口氣,不再糾結(jié),“好,有什么我?guī)偷蒙厦Φ谋M管說,只是......陛下如今已不大信任我了,你們要離開也只能自己籌謀。”
拓跋翡玉難得展顏一笑,“自然,不會跟你客氣。”
她這么說多少讓姜暄和心里好受些,她提起衣裙匆匆進(jìn)去。
拓跋扈的臉色比起上次見他好似沒什么差別,說不上好了也說不上壞了。
湯藥到底還是作用有限的,姜暄和還沒說話先嘆口氣。
“嘆什么氣,我不是還在這活生生的么?”
拓跋扈安撫她,但玩笑話卻讓姜暄和眼睛更紅了些。
“我也想你快些好起來,可我真的無能為力了。”
外面的對話拓跋扈是聽見了的,也猜到姜暄和和慕容崢說了他們回國的打算。
大約是沒得到什么好結(jié)果吧,但這也不是她的錯。
姜暄和面前出現(xiàn)一抹白,是拓跋扈遞來的帕子,她淚眼帶笑地接過,想握住他的手卻踟躕。
他當(dāng)然知道她在顧慮猶豫什么,拓跋扈眼神略帶遺憾。
“別難過,我會好的,你再為我擔(dān)心自己身子要吃不消了。我聽聞你受傷了還沒能去看看,可好些了?”
姜暄和拿帕子按了按眼角,“自然好了,只是要和你一樣修養(yǎng)一陣子。”
“那就好,我還怕你要跟我一樣喝苦藥湯。”
雖是打趣的話,姜暄和也知道他是真不喜歡那味道,環(huán)顧四周拿了蜜餞盒子來,“要不再吃些?我便不客氣了,方才和藥罐子待了會便苦得難受。”